宋玉卿自是不会说出自己的想法,抛出心思,整理好衣着,离开了道观。
……
“找师傅?不行。”
清风断然拒绝,却又不得不为眼前的事情而担忧,商量道:“要不,我们师兄弟几个一起商量商量。”
“也行。”
虽然知道除了清云,几个师兄已经被收买了,但关乎清心观声誉,清心也不得不退让,与清风一起走进大厅。却听清水大声道:“我觉得该把此子送下山,是他滋事,不是我们清心观欺他。”
清起摇头,断然道:“不行,清心观想要入世,绝不能袖手旁观。”
清水悲痛道:“师兄,你太仁慈了,如果老师在,一定会同意我的做法的。清心观万万不可断了传承,祖辈的心血,绝不能再我们这代断了香火。”
“四师弟,话不能这么说。难道你觉得我们这样做就断了传承吗?自清风师兄变革以来,观中弟子有增无减,比之古代也有过之而无不及。道家已经有多少年没有为世人所知了,佛儒道本来三大教派,但如今,却是佛家一家独大,说不得,过不了多少年,道家的香火便在你我手中断送,那时候,我们才是真正的千古罪人。”
清起的话,饶是古板的清心、清起,也不得不点头,但这并不能改变他们的想法,清心接过话:“道家一道入世,便与世俗挂钩。林子大了,什么事儿都会有,什么事都会发生,就像今日的少年,世俗中像他这样的不在少数,还有比他更无赖更浑的人,处理的好,还好说。若是处理不当,那么我们党如何?”
“虽然我们与世俗接触少,但你们别忘了,协会那边,正愁找不到我们麻烦呢!”
“那就的看他们有没有这本事了,胆敢欺压我清心观,是当我们四人是吃素的吗?”
清风抚须长笑,又道:“今日,请各位师兄师弟前来,只为一事。我清心二十多年无主,我与师兄虽主持大局多年,终究还是名不正言不顺,今日我便请老师出关,定夺着掌教一职。诸位师兄师弟可有建议?”
清心面色不变,这一天,他早就预见到,与清平子游历多年,清风除了功力差他几分,能力学识皆远超与他。当即笑道:“掌教非清风师弟莫属,但愚兄有几个建议,不知当讲不当讲?”
“哦?师兄请说?”
清心接过话:“无规矩不成方圆,你出任掌教,执法一职我希望由清起担当,他虽严厉,却也算得上秉公执法。”
清风颔首:“嗯!清起师弟确实能胜任,但我更希望师兄您出任。你我师兄弟共执道家之牛尔,将清心名扬天下,此不快哉?”
“我老了,教教孩子还可以,争斗的事情,就交给你了。”
清心点头,以他为首的清起只得服从,当下齐声道:“掌门好。”
清风正襟危坐,笑道:“诸位请坐,我们师兄第不需这等大礼。师兄,那就请师傅出关吧!人命关天,容不得拖拉。”
清心起身,四人结伴,由黑石背着秦玉卿,来到清平子小居,轻声敲门:“师父?”
“进来。”
四人连忙整理衣冠,清风更是慌忙。从离别至今,他竟有二十余年不曾见过提点至今的恩师,若不是脑海里有他往日淡泊的身影,说不得今日还认不出清平子。
“取茶来。”
清平子盘坐在蒲团上,唤清心取茶壶后,笑道:“徒儿,对着老头我发什么呆?莫不是认不出老头子我了?”
“师父,您说笑了,清风一辈子不见您,也绝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