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秦江湖,被两人打了一掌,连退五步,这才稳住身形,跪立在地,哇哇吐血,显然是被记恨在心的两人重点照顾。
清起收手,清水竖起中指,如年轻时一般,挑衅道:“怎么样,还打吗?”
“妈的,牛鼻子,我秦爷爷和你……噗……。”
秦江湖大叫一声,又扑倒在地,死死盯着两人。秦玉国比了比手势,秦江山默默拿出shǒu qiāng。
“师兄,他。”
清风按住清水,摇头,笑道:“先不说谁有错,就你们今天的行为,法律上还是我们占优。再说,你的那位兄弟也没死。你们确定,要与我清心观鱼死网破?”
秦江泊呐呐道:“没死,没死,没死,江淮、江湖,你们听到了吗?没死啊!没死啊!”
“知道啦,别碰我。”
秦江淮推开秦江泊,不让他碰自己流血的手,秦江泊只得抱着秦江湖痛哭:“没死,没死。”
秦江湖大叫:“哥,你别抱了,我快死了。”
“尽说些胡话。”
“哈哈。”
……
另一边,秦玉国用手压了压秦江山的手臂,示意他将手里的东西放下。
“他在那里?”
“你们等着便是,再敢惹事,定将你们打下太阿崖。”
清风丢下一句话,便领着自己徒弟,往道观走去。见一众弟子看着自己,大喝道:“还不进来养伤,尽给我丢人。”
……
“哥,太阿崖是什么地方。”
秦江泊那里知道,笑道:“别听牛鼻子唬人,阴阳峰我们都见过,还怕他太阿崖。”
秦江湖点头:“就是,说的咱们没见过一样。”
等了十多分钟,一道童走出门,道:“我师父说了,叫你们进来。”
几人连滚带爬,走进道观,见秦玉卿安然无恙躺在床上,气色红润,呼吸匀称,放下心来。想要感谢,却见清风别过头,挥手。
秦玉华赔笑:“道长,我兄弟什么时候能好?”
清起回道:“不出几日,定能活蹦乱跳。”
“那就好,那就好。”
清心可见不惯这副嘴脸,有事儿你和我们拼命,没事儿就道谢,天下哪有那么好的事儿,不耐烦道:“年轻人,做事还得有些分寸,不要无头无脑,今日之事,是我们疏忽。再有一次,定叫你们吃吃牢饭,坐坐铁窗。”
秦江湖一瘸一拐,恶声道:“老头,你说啥?”
秦江泊连忙拦住他,生怕他又犯浑:“是是是,道长,那我们先告辞。”
……
“兄弟,我们走了。下次需要帮忙直说,打八折。”
“好。”
人影不在后,逞能的几人躺在地上,秦江湖被压着腿,大叫:“哎哟,疼死我了。”
秦玉城气笑:“活该,谁叫你犯浑。”
“对了,玉国你那里找的人?”
见几人崇拜地看着自己,秦玉国笑道:“花钱找的啊!妈的,十万块打水漂了。”
“真羡慕玉卿,躺几天回去,啥都过去了,什么军训,什么苦力都免了。真幸福。对了,玉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