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平子不想说,秦玉卿也不想追问,跟着老人走进黑洞。洞内漆黑一片,出自农村,山间道路对秦玉卿来说,如履平地。
“不要开手电筒,弯腰。”
秦玉卿闻言,赶紧收回手机,低着头,小心蹲伏下身。却不料,还是与岩石来了个亲密接触,痛得少年一边摸头,一边靠着墙前行。
“嗯?”
感受到手上稠密的不明物,秦玉卿大惊,连忙掏出手机。正欲打开,清平子如背后长眼般回过头:“别开灯。”
“为啥?”
“想死你就开吧!”
脚步声越走越远,秦玉卿心虚,四下张望。黑蒙蒙一片,又瞧不出个究竟,只得作罢:“这老道,莫不是要害我?管他的,大不了,大不了别他坑,反正也打不过。”
有了一次经验,秦玉卿小心翼翼伸出左手,靠着墙,右手往上面伸展,确保自己不犯第二次错误。走了百米,秦玉卿隐约听到远方传来嘀嗒嘀嗒的水声。有水的地方,地势比较崎岖,秦玉卿越发小心,摸着石头缓慢前行。
“小子,你有必要这样吗?快走。”
秦玉卿的模样,往大了说是小心,往小了说,就是怂。虽然山洞看起来很崎岖,但换作一般人,速度也比秦玉卿快。这龟速一般的脚步,自是引起清平子不满。
秦玉卿一边走,一边抱怨:“道长,我也很绝望啊!可是,我夜盲症啊,能怪我吗?”
“要不是好奇,我才不受这苦。”
心里默念了几句,秦玉卿速度倒是放快了许多,因为他知道,前方的路一定好走,不然清平子不会催促他。
“哎哟!道长,你骗我?”
清平子好笑道:“小生,何处此言?”
秦玉卿捂住发紫的额头,嗔怒道:“你不是说快走吗?为什么会碰到墙?”
“我有说前面的路好走吗?”
秦玉卿哑言,却也不在说话,只当是吃一堑长一智,对社会又多了些深刻的认识。论天赋,他比不上秦玉国。论才情,他比不过秦玉华。论稳重,他比不了秦玉城。但论学习能力,三人却也比不上他。
“走吧!上次你说,你学的是我道家心法,是何人所授?”
“这这这。”
清平子那里听不出秦玉卿有意隐瞒,却又不在多问:“每个人都有秘密,不必愧疚。”
“我愧疚?我为什么愧疚,我是惭愧。”
直到清平子问起,他才想起,自己跟随恩师五年,却不曾询问恩师名号,惭愧之意充斥整个脑海。
走了百米,秦玉卿已经能看到一点点光线,大喜过望。速度越发快速,走了十米,光亮填白整个山洞。
本以为清平子带自己前来,一定有什么惊天大密,四下寻找。靠近阳光的地方有一蒲团,少年急忙跑过去,摸了摸,没有灰尘。拍了拍手,又看向另一边,除了生动形象的人性外,并无他物。寻觅良久,除了水潭,便没有值得入迷的景色,大失所望道:“道长,你带来我这里干嘛!我像是很闲的人吗?”
清平子笑道:“上古之人,春秋皆度百岁,而动作不衰。今时之人,年度半百而动作皆衰,你可知何故?”
秦玉卿理所当然回答:“老头,《黄帝内经》谁不知道。”
“务实是一门美德,知便是知,不知便是不知,那来那么多借口。”
少年顿感打击,大叫:“我不知?我天天泡药罐子,我会不知?我一本书都能背下,还不会你这几句?”
“这是出自《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