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剑名为。”刘安邦执剑对着徐永年说道,“请徐老赐教。”</p>
“好!”徐永年大喝一声,双手关刀带着巨大的气势朝刘安邦当头劈去,与之同时的是,一团刺目的白光在演武台上炸开,大半个演武台都被包裹,让人不能直视。徐行与徐天英战过两次,但他能肯定,徐天英的白光绝对没有这团白光这么大,这么凝实。</p>
“不可能!这是……”先吃惊的是徐天豪,“父亲他居然……突破了!”</p>
他话音刚落,白光散去,徐永年这一刀竟然劈空了,但是巨大的裂痕出现在了刘安邦的脚边,甚至不少石块飞溅,擦破了刘安邦的裤脚。</p>
“好本领。”刘安邦赞叹一句,“没想到徐老竟然能在年老之际,突破自我;在自家绝学之上更上一层楼,徐家之后,恐怕就有一门玄阶高位的了。”</p>
徐永年脸上则是阴晴不定,他经历了丧子之痛,心灰意冷之下卸任徐家家主。自己就想着安心修炼,成为徐家最后的墙壁。可他也未曾想到,他专心修炼之下居然被他完善了功法,一举突破到玄阶高位。刚刚那一刀是自己突破玄阶高位的第一刀,威力无铸,居然被刘安邦轻轻松松地躲开了,这究竟是怎么回事?</p>
下方的徐行倒是看的更加清楚些,在白光乍现的时候,一丝丝白光被刘安邦的给吸入剑内,他应该是把自己眼前的那一抹给吸掉了,虽然半个演武台都被笼罩着白光,但是眼睛能看见至少还能找对平衡和方向;徐永年这一刀威力虽大,但是变化极少,找对方向就能躲开。</p>
不过这是的效果还是刘安邦的功法他还不得而知,要继续看下去。</p>
双方的比试不可能就这么停了下去,徐永年一刀不中,便展开了疾风骤雨般的进攻。他的境界高于刘安邦,再两两相撞的情况下,关刀的威力也比好用,一时间徐永年在攻势上就压制住了刘安邦。</p>
可刘安邦虽然被压制,不过任何一刀都没有真正能伤到他,每次刀剑相触,他都用一种巧劲将徐永年的刀势卸开到一边,防止自己受伤。这种四两拨千斤的做法说来容易,但做起来十分的难。徐永年的劲力本就比刘安邦的足,要是卸力的时候力气过大,就会变成劲力相撞,结果肯定是刘安邦吃亏;至于卸力的时候力气太小,就会被关刀劈飞,刘安邦肯定就算落败了。他就以这种走钢丝一样的防守形式,完美的守住了徐永年的每一刀,就连徐永年也不得不赞叹他的剑法。</p>
但此时不是赞叹的时候,徐永年知道这么打下去就是变成了使力卸力的消耗局面了。自己的境界高上一筹,可开始之际那次的白光用的是全力,加上自己又是攻击的一方,这么消耗下去落败的只能是自己。于是在一刀横劈之际,忽然炸出一抹白光在刘安邦眼前,这次的白光比上次笼罩半个演武台的白光要小上不知道多少,但是凝实程度也高了许多。白光甫一炸出,横劈立即改为斜砍,直砍向刘安邦的肩膀。</p>
徐行在台下暗自为自己的爷爷叫好,第一次的白光被吸收的情况徐永年肯定注意到了,所以这次他将范围广大的白光凝实为一团,只求封住对方的眼睛。</p>
第一次那种白光被吸收的感觉果然又出来了,但这次如此凝实的白光之下,刘安邦直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