厉王气道:“贫穷落后的人们先享受国家福利,老弱病残优先享受福利,这有何错?就按照荣夷公的办法实施红利分发方案,朕倒要看看大家究竟会怎样。”
群臣不再有声音。
厉王三十四年夏初,按照荣夷公的方案,司徒部门下发福利,司稼司救部门按照标准核实贫困对象,下发福利,对各乡敬老院实行统一生活标准,福利到位。
夏天,蝉鸣季节,捕蝉人开始出动。
太宰荣夷公的红利分发不均,让肇事者有个由头,尤其是小工业者,手工业主,开始牢骚满腹,眼看朝廷发放福利没有自己的份额,于是牢骚满腹说:“不再上山砍伐山林,让朝廷实现大事业公营专利,这是手工业群体的利益损失,这大事业公营专利红利分发,为何没有手工业者的份儿,岂有此理。”有人谩骂荣夷公说话不算话。
乡人党从中作梗的机会来了,南乡和西南乡都属孝公统管,西南乡秦岭州州长汤原开始出头,私下怂恿乡民怨气冲天,就连厉王都敢谩骂,这可是欺君之罪,杀头之祸,这年头,谁敢骂王上,这还了得?历来没人敢如此嚣张的敢骂王上,这不是翻天吗?
不错,他们就要达到翻天的效果。
召伯原本是乡人党三大头目之一,上次听芮良夫一些话之后,得知自己的父亲是位黄雀,黄雀伺蝉,志在四方,召伯做事开始攸着一点,尽量不要趟乡人党的洪水,可是上了贼船,哪里能够罢休,嘉父令召伯策反西乡乡大夫槐沫一道起事闹事,召伯嘴上答应,可是,压根就没有找过槐沫,他欠槐沫一个人情,他也不想拉槐沫上这条船,这是他对槐沫许下的诺言,如召伯对槐沫说的“休妻,是祸是福,谁也说不清楚。”
嘉父见西乡时时没有动静,西乡乡民安定团结,心向朝廷,没有一点怨气,嘉父知道召伯没有对西乡下手策反,于是怒道:“召伯,你别忘了,你的君子死士的诺言。”
召伯回道:“西乡乡大夫的地盘上,是渭水平原,没有山林,手工业的从业人员也少,你叫他们如何暴动?我乃朝廷命官,身为小司徒,又是召国储君公子,和你级别一样,你别忘了,你的策反篡位还没得逞之前,不要用命令的口气对我说话。”召伯要弃船反水,他决定要站在他父亲的黄雀队伍里。
深夜,召伯想了再三,决定前往周国,周国独制嘉国,他们又是邻国,嘉父反周,必需经过西乡,必需抵御周国,周国不会推翻周朝,这是肯定,周定公只是想执掌东都,实现东西二伯统治愿望而已。
召伯到了周国,周定公出迎,说:“世侄前来,定有大事,到密室一叙。”
“知我者,叔伯周公也。”召伯笑道。
“上次家丑,要不世侄出力,那可就闹大了,如世侄所说,王上也就责备在下几句而已,还说臣既然能够为家族担当,也是男人的体面,这不是变相表扬在下吗!”周定公说道。
两人来到密室坐定,周定公问道:“叔父直言相问,世侄为何前来?”
“世侄前来确有天大的事情,作为朝廷命官,作为召国储君,在下不得不前来相商,关于东西分治之事,什么时候启动以成周为界,叔父治理东方诸侯,我召国治理西方诸侯,这是祖制,成王时期就实行的旧制体章,怎好废置,所以前来和叔父探讨如何实现旧章体制。”召伯说道。
“甚好,甚好,好是甚好,可是这个如何能够实现这个计划,我看难上加难,厉王是个革典之人,三十多年废置旧章,如何能让他从走老路,历史没有倒退的,只有前进的,世侄难道不清楚?”周定公表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