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王今年也就六十七岁,年龄尚轻,不算老,还顶得住,你母后身体如何?”厉王关切的说。
“母后一别已经二十余日没有见到,听母后传言,身体安好。”太子回道。
“现在事态已经有所好转,朕决定任命你为监国,召穆公,周定公辅政你执政王幾之政,朕不打算再回王都槐里,朕在成周,执掌东都,由共公和,晋侯苏辅佐朕,至于今年诸侯不贡,目前也就随他们去吧,以后在说。朕的安全,由彘水将军全权负责,你的安危全权交给你舅舅申候负责。”厉王说道。
“儿臣明白了。”太子靖应道。
“朕为了一句理想的话,而被国人驱逐,‘逝将去汝,适彼乐土。’看来朕驾崩之后,不会安葬到毕原杜地祖陵了。”厉王感叹说。
太子说:“当年父王为了肃清无德之君,定制了为君礼制,‘凡失德之君,百姓国民可以将其驱逐出境,死后只称其名,不称君。’奸人套用此法,用在父王身上,如母后所说:‘以其人之道,还彼之身。’这是奸人常用手法,他们拉拢平时不满朝廷之人,成为朋党,其中也包含文臣争权阴谋动乱已久的奸佞之人,儿臣以后将要破除乡野之别,这次乡人国人动乱,足以证明所谓国人独享的兵役政策的弊端,表明国人一样不可靠,一样可以叛乱,哪里来的忠诚?在利益面前,人人无信可言。”
“为父不忍杀,所以没有率兵攻打叛逆乡民,他们是被奸人乡人党利用,孝王余党,朕确实可以借上千诸侯之手,灭了叛乱之人,可是朕想来想去,还是罢了,他们都是平民百姓,分不清是非,跟风羊群,何况这次正卒民团参加暴乱,这是朕的管控出了问题,让他们有机可乘,朕没有听你母后的建议,取消正卒民团组织,事实证明,国人乡民一方兵源的局限性,以武相国,霸政朝野,启用一方武官执政的弊端已经显现,朕已经执政三十七年,为了百姓的切身利益,得罪了大臣,得罪了诸侯君,得罪了权贵阶级,得罪了中产阶级,一心为了百姓着想,到头来,还被百姓阶级驱逐王宫,这是朕的可耻下场,朕无颜面对国人,无颜面对先祖,朕已经为天下操心够了,朕真的累了,朕打算多休息休息,朕常想起你母后给朕讲的关于象祀的故事,象之恶,是他年轻的时候,自从象做了三苗的首领,就从没有做过恶,所以三苗夜郎地区的人民一直奉供象祀,这个道理朕想明白了,朕打算选一个地域,开创新局面,就像象一样,造福一方,将来也许有人奉祀朕。”厉王说道。
“这些都不是父王的错误,这都是奸人的篡位权夺,争权夺利的私欲行为,他们不顾朝廷安危,不顾天下安定,他们最终下场不会好的,儿臣向父王发誓,肃清朝野,荡平天下动乱,就交个儿臣来实现吧。父王所说,造福一方,是否想好何地?”太子靖问道。
“彘水将军,跟随朕一生,这次护主有功,朕打算让他的彘水地区人民过上跟王朝都城一样的生活,哪里也是当年周公旦流放霍叔处的地方,彘人,多为霍叔之后,也姓姬,由霍穆侯在哪里侍奉朕,这个地方还是尧当年的执政的地方,尧的后人祁氏也在那里,而周人却称他们为彘,猪也,而非彘水之意,良心坏透了,朕要扭转乾坤,改变他们的看法,彘人也是国姓,这也算朕被国人流放到哪里吧,那是大贤尧的地方,朕要到哪里的尧庙去,奉祀尧,汾水之神,霍太山之神会保佑朕的,朕的心,革典向民,人在做,天在看,上天可鉴。”厉王说道。
“父王,就像父王的名字一样,舍己为人,舍己为公,舍己就仁,成周不在王幾千里之内,跟国民无关,他们不会到这里来的,而且,乡人党内部出了问题,又被召穆公为子报仇,都灭了,基本灭绝,乡人党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