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么的无力。

    以前想来只是愤怒，但是想要杀的不过是令狐伦以及那些追杀他的长老而已。

    他走出神族的时候就是一个真道境修道者而已，值得他们如此大费周章么？

    他就算是实力完全可以抹杀神族相关的道统，也绝对不会那样做。

    “话虽然是那么说，但是我活到今天，对我真心好的人也不会超过三个，你还有娘亲值得期待呢，而我值得珍惜的也不过是你和小雅！”，他认真的看着李时锐说道。

    李时锐倒是有些苦笑起来，这由自己幻象出来的凤雪婴别的不说，这说话的风格倒是与自己如出一辙。

    只是虽说凤雪婴是他幻象出来的，但是他有自己的思想，这不是自己能够影响到的。

    “你不是说你在妖族中有一个干娘么？”，李时锐突然是想到。

    这件事是两人之间的秘密，就连小雅也不知道这件事。

    “算得上吧，就算是我亲生母亲来了，也不及她的一半好，可那是长辈，有些话只能跟你和小雅说！”，凤雪婴瞪了他一眼说道。

    李时锐有些尴尬，习惯了凤雪婴以前的冷淡性子，话也不多，现在突然改变了以往的说话方式，自己还真的不太习惯。

    “那好吧，你到底是不是人族？”，李时锐问道。

    反正也不知道聊什么，对方说就更好，毕竟他也不知道眼前的凤雪婴到底是怎么一回事，若是不说的话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反正以前的他也没有告诉过自己。

    “我也不知道我是不是人族，毕竟我能够容纳任何一种神兽血脉，可是人族的那一套修炼方式我也会！”，凤雪婴摊开双手，表示他也不知道具体答案。

    李时锐听到后点点头，答案对他真的没有那么重要。

    重要的是两个人走在一起没有那么尴尬，这一言一语的使得气氛有所好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