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白的母亲白赋梅在一场世家争斗当中去世,父亲楚定歌从此日渐消沉,在白赋梅的坟旁修葺了一间小屋,一直陪伴着坟中人,不再过问家族之事。楚白从记事起,大部分时间就是跟着四叔楚定狂学武,有时间就跟着二叔楚定为学习家族管理,自己很少有时间去见父亲。只有白赋梅的祭日,楚定我才嘱咐他去看望父亲。
今天刚好是白赋梅的祭日,晨练结束之后楚白去买些祭品和生活用品去看望父母,因为楚定歌拒绝了家族派来的下人服侍,一直都是一个人独自生活。
就在楚白刚刚进入后山,一团阴影从天而降,没有一点点的防备,就这样突然出现在他的眼前,饶是楚白心性过人也差点被吓死。
楚白愤愤不平的抬起右腿,蓄力,蓄力,再蓄力,然后一脚狠狠的踹过去。
“靠!”阴影叽叽歪歪的骂着“哪个挨千刀的敢踹我,借了十个猪腰子肥了胆是不?”。
楚白定睛一看,原来这团阴影是个穿着黑色……额,暂且把他身上那个乱七八糟的东西叫衣服吧,一个邋遢肮脏,形象渣渣的老头!
楚白刚反应过来,愣愣的看着邋遢老头骂骂咧咧的从地上爬起来,心里却在计较过会儿怎么跟这老头道个歉,然后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毕竟自已狠狠地踹了他一脚,无缘无故的也说不过去嘛!再说了人家虽然邋遢,但也一把年纪了,不容易……
“靠,这是我家后山,小爷我的主场”楚白蓦然脑子一转“这老不死的不知道从哪里来的,跑到我家来了,不如扣他个擅闯私宅的帽子,然后……”。
就在楚白算着小九九的时候,胸口莫名一痛,然后心脏不受控制疯狂的跳动起来,楚白正不知发生什么事的时候,心脏突然一揪,从老头的怀里飞出来一个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速度却非常的快,像一道流光撞进楚白的胸口。
“靠!”
楚白愣住了,一直骂骂咧咧的邋遢老头也傻眼了。
紧接着,老头的眼睛红了,像媳妇被人偷了一般狠狠的看着楚白。就在楚白被盯的浑身发毛,以为自己可能晚节不保的时候,老头一屁股在他面前坐下来,像发羊癫疯一样嘴里念念叨叨,手上还龙飞凤舞的结印。
“收!”老头一声大喝,真个音震三山,声临九江。那气势,那场面,那叫一个壮观。
“呱……呱……”一只乌鸦扑腾着翅膀飞起,为静悄悄的树林带来不一样的声音。
楚白看着眼前的老头,脸上的兴奋凝固起来,双眼开始难以置信的睁大,一双眼珠凸出,凸出,继续凸出。楚白赶紧转过头,他怕看见老头眼珠掉下来,那太恶心了。
“不可能,不可能……”邋遢老头一脸失魂落魄的样子,那悲戚的模样看的楚白真是于心不忍。为何于心不忍,因为一个邋遢无比,满口黄牙的老头一脸闺中怨妇的表情,楚白看着当然于心“不忍”。
“老夫就不信这个邪”,邋遢老头显然来了脾气,往地上一坐,口中念念有词,手中的印比上次结的更快了。
“收!”老头食指和中指并拢,点向楚白的胸口。
“收!”老头见没有什么反应,仍然不死心,双指并拢,继续点向楚白的胸口。
“收!”。
“我收你妈个头”,看着这老头在自己胸口指指点点没个完,楚白实在忍不住脱下八两钱买的青云履朝老头脸上扇过去……
经过一顿鸡飞狗跳,过程曲折生动的“交流”,邋遢老头显然确定自己收不回那件神秘的物品,于是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