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曹老头默默无闻,也是查看了阙良的伤势。
“这绷带已经不需要了,我给你取下来吧,不然你得带好长时间的铁头了。”曹老头一脸嫌弃。
说完,拿起了两个个指甲大小的刀片,一个鱼尾型,一个鱼头型,刀面闪着一尾鳞斑,仿佛真的在水中游动。
在四人的注视下,曹老头得意地炫耀了起来:“给你们几个年轻人长长见识!这是我家祖传的彤鱼”
“赶紧拆纱布,不然我就把你的拐棍扔到马路那头的二仙河里。”
“行行行我拆,你把我拐棍放下!这可是宝贝!”
于是,在涂布凡的威胁下,曹老头正儿八经地给阙良拆起了纱布。
而杨嘉嘉则有些不解,一脸疑惑地朝涂布凡问到:“精神病,你们这个地方的地名怎么那么奇怪啊,又是一马街又是二仙河的”
涂布凡看着杨嘉嘉,满嘴炮灰车地解释着。
“别看我们这地小,可地名确实是不少,用我们这里的地名进行数字接龙:一马街、二仙河、三圣路、四门塔、五里沟、六里苑、七里堡、八里桥、九曲庄、十亩园、百花洲、千佛山、万紫巷。”
“这些啊,我都是听老一辈说的,而且啊,一些地方都有了变动,比如老大的振河苑,就是曾经的六里苑。”
两女听的津津有味,但一旁正在给阙良“解绑”的曹老头,竟是低头叹了口气:“唉这片地方,曾经多么辉煌,最后经理了什么,年轻人根本想不到,真是惨不忍睹啊”
“呜呼!!!!老子出来了!!中华人民解放了!哎呦卧槽我的下巴!”
被憋一整天的阙良整个人都中邪了,从椅子上弹起来一米多高,并且毫无意外地晃到了下巴。
“老头!老头!你把我头盔拿先下来!”
“你丫再晃我就把你头发刮了,让你变秃子!!”
此时的情景在云幕和杨嘉嘉的眼睛里是震撼的,坐在椅子上的阙良,这个弹跳在没有任何借力的情况下,蹦一米多高,说出去肯定令人笑掉大牙。
可涂布凡和曹老头竟毫无惊讶,仿佛司空见惯了一样。
“啊啊啊!别掰啊!头要掉了!涂布凡你丫不许扣我鼻子,曹老头你要是再把爪子塞我嘴里,我就跟你拼了!卧槽!疼!”
“我仿佛感觉脖子长了一节!!唉?为什么要绑着我!我需要自由!卧槽!别特么拽了!我耳朵卡住了!”
“一~二~三~拽!!”
“啊!”阙良发出一声惨叫。
“再来!一~二~pia!!阙良!你头盔拽下来了!”
“你们要是再tmd拽一把就可以把盔字去掉了!!!”
摸了摸自己熟悉的帅脸,呼吸了一口新鲜的雾霾,阙良竟然激动的哭了起来。
“呜呜呜呜惨啊中华人民自由了我心里苦啊老大安慰我一下”说着,装模作样抱住了云幕光滑的大腿,甚至还用脸往上蹭了蹭。
“活着不好吗?”杨嘉嘉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阙良诧异地抬起头,看到了一个纯白短裤和杨嘉嘉怜悯的脸色。
阙良仅仅看了一眼,便松开了自己的双手,瞬间后退了两米远,又正色到:“姐,我错了,你先把手术刀放下咱们讨论一下人生理想,算了你还是拿手术刀吧,毕竟那石头雕塑是个狮子,你看它多可爱啊咱们饶他一命怎么样啊老大,唉唉唉你别掰这个刀了这个魔术我也会,很简单,不就是那样把它变弯卧槽?!”
看着眼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