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
“这漏水是事实，但不一定是会继续漏，你先用探照灯晒一晒，等水迹干了，如果还有漏水迹象，那我完全配合修整。”
“这是正办呐！”刘经理搓着手道：“我也是这样推测，您要找土地局的人来，或找人掘开来查，手尾可长得很啊，尹小姐。”
尹小姐见郭稳这模样，知道他必是遭到大事了，倒也不忍心再咄咄逼人，想了想道：“好的，先这样处理。不过丑话说在前头，要是继续漏水，郭先生，你可要尽快处理。”
郭稳点了点头。
“这才是嘛！友好协商，友好协商，”刘经理笑道：“好了，尹小姐，我先叫人拿探照灯和梯子，咱先把天花板的水晒干了再说。”
尹小姐朝郭稳点了点头，盈盈转身，和刘经理进了电梯。
郭稳松了口气，回到房中，只见大莽手上抓这个透明袋，那块牛肉不翼而飞。
“你生吃了牛肉？”
大莽畏畏缩缩地点了点头，一副担心害怕的神色。郭稳笑了笑，表示没有关系。
“大莽，我问你话，你如实答我，好吗？”
“如实答郭哥。”
“好。你是不是机器人？”
大莽不断地舔着自己手指上残留的牛血，茫然地摇摇头，显然对“机器人”这个词没有概念。
“你会一直听我的话吗？”
“会一直听郭哥的话。”大莽坚定地回答。
“好！那我也不当你是机器人了，”郭稳道：“你有技能，我有想法，咱一起赚钱，好吗？”
“好的郭哥。”大莽傻笑着。
“第一步，是让你技能点加满，我才能启动其他人。”郭稳坐在大莽对面，低声道：“这个系统，到底是如何增加点值的呢？”
这个问题大莽自然解答不了。郭稳不断点开灰色图标，翻动界面，但完全没有对增加点数的说明。
冥思苦想间，窗外已然月色清明，“笃笃笃”，门外传来轻轻地敲门声。
“郭先生，你在吗？”是尹小姐的声音。
郭稳吓了一跳，走近大门：“尹小姐，有何指教？”
“方便的话，我想进去看一看你厨房的排水位，拍张照。”
屋里有一个丑怪如鬼的大莽，还不把尹小姐吓死？郭稳想了想道：“屋里的马桶爆了，都是脏东西。我发照片给你，好吗？”
尹小姐“哦”了一声，道：“好吧。”鞋跟轻响，已转身离开。
大莽忽然大声道：“郭哥，我饿！”
郭稳拍了拍大莽的肩膀，低声道：“我要到外面一趟，买东西给你吃，你呆在家里好吗？”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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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了电梯，下到十三楼，进来了一对情侣，男的扎着马尾辫，一手搂着女朋友，一手抓着一张完好无损的折叠凳，满身古龙水味。
“业主？”马尾男问郭稳。
“是。”
“我是1306的胡跃。”马尾男露出一口阳光微笑，朝郭稳伸出手。
“你好你好，”郭稳和胡跃握手：“我是2204的郭稳。”
“哎哟郭哥，您可是名人呐！群里都知道您。”胡跃大笑。
郭稳挠了挠头。
“做什么生意的？”
“其实也没做生意。空闲时写点东西而已。”郭稳敷敷衍衍，信口胡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