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得尖刻,我手臂上吃痛,甩开了她的手,可我瘦弱的手臂瞬间又被她扣在手心里,狠狠的掐着,我瞧着她你扭曲的无关,甚是恶心,月心忙上前扳开她的手,哪晓得王烟然力气大得很,我与月心二人挣扎却无果。
我皱着眉头,一丝痛苦的声音也没有,扬了扬脸,问道:“你想要做什么?如果你是来看我笑话的,那么你很成功,你已经看到了,如果你是来落井下石的,你也做到了。”
旁边有一个婢女,兴许是王烟然的婢女,忙顺板搭桥,谄笑道:“小姐瞧她那个狐媚样,听说王妃聪慧过人,在皇上跟前都会有一份面,奴婢今日看来她只会一味地矫情乔张作致,哄人可怜儿罢了。她以为她还是王妃呢,想必也是一味狐媚王爷那种狐媚罢了。”
我只木木听着,有一股酸楚之意生生逼上喉头。我定了定神,却不知怎么回绝这主仆二人,他们句句揭开我的伤痛,揭开还未愈合的伤疤,在上面狠狠的撒了一把盐。
只是人情冷薄,我看得多了,亦懒得去争辩什么。
王烟然见我呆呆的,也不分辩,觉厌恶,道:“瞧你这德行,哭丧着脸,本小姐瞧了只见得晦气,罢了罢了,还不赶快走!”
她打量我两眼,随即松开了手,手臂已痛的麻木,还未离开两步,却又听到王烟然嘲笑道:“近日宫中的太医都被请去了辰王府, 听说是小世子病了。连天下神医若生先生都去了,真是可怜了,这么小,竟要饱受病痛的折磨,这个当娘亲的,却还在这里这般悠闲,也不知他上辈子遭了什么孽。”
心跳好像漏了一节拍,乱了呼吸,怔在原地,听王烟然的话,孩子一定病的很厉害。我握紧了月心的手,微微惭愧,低头道:“我这娘做的这样不称职。”
也不知被什么心思牵引着,竟然莫名的走到辰王府前,到底是我的孩子,到底是不能安心,一颗心颤抖着,我愣愣的站在远处,看着进进出出的人慌慌张张,我心更急。迈出一步,却又深深的止住,我那日说了那样绝情的话,他见我,已如一个陌生人,我,我要怎样面对他。
我瞧了瞧月心,方才道:“你替我进去打探打探消息。”
“娘娘不进去么?”月心蹙眉道。
“我就不去了。”
月心虽然年纪小但相比也知道我顾及什么,点了点头,走向那宏伟的大门。
我背靠在一个转角的街口上,深深闭目。
孩子,娘亲,对不起你。
身子顺着墙角软软的滑下,我蹲在地上,见来往的行人漫不经心的而过,突然有一记力拍在我手臂上,又是被王烟然掐过的地方,不觉“哎呦”了一声。来人听地不对,一把捋起我的袖,方被王烟然掐过的地方,留下一道乌青。
南宫燕勃然大怒,道:“是谁干的?我去告诉王爷去!”
我看着南宫燕身后的侍女有不少人,而我孤零零一人之身站在这里,分外的狼狈。
我慌忙拉住她,“不要紧的。”
南宫燕道:“你是辰王妃!谁敢怎样掐你?!”她瞪我,“你是真笨还是假笨,以前竟不知道你这样不争气。”
我望望她,“我不是。”
她脱口而出,“不是什么。你怪怪的,连王爷也怪怪的,我虽不知发生了什么,但与你父亲脱不了关系。”
我低头默默行走了几步,道:“都过去了。”我脸上虽挂着一脸不在意,心里却是在滴血。
南宫燕愤愤不平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