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墙进，扶墙出。六位女生没想到达这个境界，不过两个小时之后，她们走出店门的时候，都感觉胃部有些涨得难受，走路小心翼翼的，不敢过分颠簸。为了有助消化，她们放弃了公交车，选择慢慢走回学校。</p>

    回到寝室时，虽然胃里还是饱胀感满满，但已然好受多了。她们依次准备着进入卫生间，以洗掉身上和头发上残留的烟熏火燎的味道。</p>

    直到晚上熄灯时分，卫小枫再看了看手机，曲娉婷依旧没有消息。倒是武云发来了一条：“今天和曲老师交谈过之后有什么收获吗？”</p>

    卫小枫如实将从曲娉婷那儿了解到的谭朗和崔玉茹的性格和在班级中的位置告诉了武云，不过并没有将自己想到的和庄涵说出来的可能性告诉他。</p>

    武云回了简单的四个字：“原来如此。”却没有了后续的话，也不知道他这句话指代的是小枫告诉他的那部分还是小枫没有告诉他的那部分。</p>

    之后武云发来一条微信，大致意思是吴沁桐的母亲吴秀江的下落依然不明，他会和朋友们继续搜寻。不过字里行间中看得出武云已对此不抱太大的希望了。</p>

    两人又聊了一些情侣之间的话题之后，就互相晚安了。</p>

    卫小枫退出聊天界面，回到微信主页面，并没有急着关掉微信，而是盯着曲娉婷的头像出神了许久。深深做了几个呼吸之后，她才下定决心主动发了一条信息过去：“曲老师，你睡了吗？”</p>

    发完消息，卫小枫忐忑不安地锁定了手机，钻进被子里，睁着眼静听着耳畔自己的呼吸和心跳，等待着。她这样的做派，俨然一个鼓足勇气给喜欢的男孩发去一条信息却又不敢确定男孩是否会回复的情窦初开的女孩。</p>

    不过她没有等待太久，曲娉婷就回复了：“还没呢。刚把女儿哄睡着，还得备一下明天的课。”</p>

    正当卫小枫犹豫着是否应该为了不打扰她备课同她道声晚安的时候，她又发来了一句话，惊得卫小枫差点从床上坐了起来。</p>

    “小枫，如果我猜得没错的话，你应该还是大学生吧？”</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