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不行。”夜深摇了摇头,“我是来找人的。请问一下,你有没有看到一个女人?应该是被你们这里的人带进来的,她很虚弱,我得尽快找到她。”
“女人?”
隔着面罩,夜深感到男子的双眼在斜瞟着自己,不是刚才那些人那种带有邪恶**的目光,但却一样令他很不舒服。
“她是你什么人?恋人?还是家人?”男子歪着脑袋,“切……算了,不管是什么,我建议你还是做好心理准备比较好。”
“心理准备?”
“对。”男人冷笑一声,“已经很多年没有女人能活着到达这里了。毕竟一般情况下,进入这里的只有两种人:做研究的,和被研究的。无论哪种都算不上什么好结果。”
夜深想起曾在舒琳那里听过相似的说法。
“听你的意思,那个女人应该属于后者吧?”男人叹了口气,“听我的,别找了,回去吧。之前我不知道,但在我进入这里之后,还从没有一个研究品能够活着走出这里。要么送进来之前就是一具尸体,要么在这里被变成尸体,惨一点儿的,尸骨无存,就是字面意思,连骨头都剩不下。我劝你还是忘了她吧。”
这话令夜深更加焦躁不已,他努力压抑住心头的火气:
“你到底知不知道?”
“哼,我这么说是为你好。”男人耸了耸肩,“唉……见倒是没见着,不过之前主实验场那边申请了一套拘束服来着。拘束服这玩意儿已经很久没用过了,毕竟尸体用不着,又很少做**实验。要说能想到什么的话,也就是这个了吧?”
拘束服……**实验……让夜深心悸的名词一个个浮现,让他根本没有朝好的方向去考虑的余裕。
“主实验场在哪里?”他急切地问道。
“沿着这条路一直走到尽头。”男人用大拇指越过肩头指向自己身后,“德梅斯教授的场子。”
“多谢。”
夜深硬邦邦地留下这两个字,便从男人身旁挤了过去。身后又传来男人的声音:
“喂,你进不去的,有看门人在,他不会放你进去的。”
“我会想办法。”
男人在面罩下咂了咂嘴,像是在嘲笑夜深的不自量力。夜深没有理会,沿着走廊向前奔跑起来。
通道很长,并且一直向右偏转。夜深在心里默默构建出一副地图,整个地下五层的通道应该是螺旋状的,房间布于通道两边。如果将电梯视为最外圈的“起点”,那么主实验场就是最内圈的“终点”,同时也是整个地下五层的中心。虽然根据他上次来时的记忆,这个螺旋不会有很多圈就是了。
至于那个所谓的“看门人”,夜深倒没怎么把他放在心上。如果对方不放他进去的话,那也就只有动手逼迫了。尽管刚才的男人那样警告过他,但如果事不得已,也没有去考虑后果的空闲了。
从最外到最内,直线位移或许不算很长,但要连续绕上两圈就又是另一回事了。终于到达那扇充满了科幻感的金属门前时,夜深觉得双腿都有点儿发颤了。他拍打着小腿部的肌肉试图让它们松弛一下,同时抬头看去。
不知该说是幸运还是不幸,那个死鱼眼看门人并没在这里。看样子是不用跟他纠缠了,但问题是——
夜深接近了那扇圆盘状的巨大金属门,离得足够近时,沉重的压迫感便让他有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