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酒糙都化的干净,酒香浓郁。
前世也喝过米酒,度数低还有一股甜位,但是如此时间长的米酒还真没喝过,吴忌有些期待:“那我可要好好尝尝这酒。”
拿起碗来轻尝了口,很淳,没有白酒的烈性撕喉,但是也不像普通米酒那么淡淡,有着酒精味道,让人舒服的劲力。
他一口气闷下一碗,拿手一抹嘴:“果然好酒,再给我满上。”
张二同给他满上,吴忌又想来个一口干,旁边吴正平把他拉住,劝说道:“公子,这酒虽然口味醇厚,初喝起来爽人心泌,却不可牛饮,后劲十足,过了易醉。”
吴忌一想也是,等会还要骑马,这醉了还不摔死。
按现代来说,酒后驾车可是很危险,咱是个守法公民不干这害人害己的,可惜自己坐的是马,不是马车,要不醉了,由私人司机带回去又何妨。
酒过了三巡,几个人也面色有些赤了,有了七分醉意。
张二同的婆娘把酒菜撤了下去,泡上浓茶,给这一屋子人倒上。这小地方,自然没有那要花费精细工夫的沫茶,而茶叶也不过是一些粗秆子。
如果吴忌不是穿越者,他肯定喝不贯,但是现在却恰好和口味,一伙人围在桌子边,边喝着茶,边闲聊吹着牛皮。
那张老五吹嘘他孙子在山中狩猎,居然徒手搏虎,斗了三百回合,费劲心力把老虎打死了,那个神勇啊,就差天神下凡了。
把个吴忌给乐的,这庄中一群却是当真故事听的津津有味,他却知道这是根本不可能的,人在没有武器和铠甲的情况下和大型猛兽搏斗,无意于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