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忌这才心里明白了点,靠!果然是宋朝时的黑帮,别说这时候的人们都讲究身分高低,就连黑道上的这些阶级身分都分得如此严格。
看来这些兄弟,平时在他们大哥面前,那可是相当低贱的,想到此吴忌一拍桌子凛然道:“小秦!我们众兄弟从今天起就要同患难共进退!谁也不比谁高级,为什么要让众兄弟离我远点,大哥这点名头那只是个称谓,咱们众兄弟到了一起,哪里还分什么彼此!过来!全过来坐!今天我在这看这,大家都给我痛快地喝着!谁是有一点清醒的模样!今天就让他买单!哈哈!”
吴忌一席话,说得众小弟个个感动得希里哗啦的,平时他们哪里敢奢望能跟自己的老大坐一个桌上吃饭,可自己现在的这位吴大哥不但主动邀请自己坐到自己身边,还浑然不在意,这亲切平易的感情,如何不让人激动。
众人还是怯生生地坐了过来,一张大桌子上顿时显得满当了些,不过也着实热闹,吴忌一看众人都落了座,他对秦嘉平道:“小秦!你去看看!我们都上来这半天了!怎么还没人侍应!就特么这还城南第一酒楼!什么态度!”
“是!是!大哥!我这就去!”秦嘉平有大哥在后,兴冲冲地一溜小跑向内房跑去,一面跑还一面大声叫嚷着:“人都死光了么?出来个喘气的!”
可只过了一小会儿,秦嘉平的声音便消失得没了一点,接着吴忌便与众小弟们山南海北地胡侃着,一句接一句的脏话冒出,不但没让小弟们反感,反而更加觉得这位大哥畅快豁达。
可等了许久,竟没了秦嘉平的影子,吴忌冥冥之间,觉得这里面定是出了什么问题,众小弟也都鬼精鬼精地,哪里还感觉不到这里面的气氛的不对,可都不敢拂了吴忌的意兴,尽皆陪着吴忌大声说笑着。
渐渐地,吴忌的脸拉了下来,靠!本公子来这里吃饭,半天不见个侍者过来,派个催叫的,竟半天也不见回来。
吴忌怒气上涌,“啪”一只大手拍在了桌子上,不光是同桌的小弟们,就是周围其他几个桌子上的客人都被吓得身子一震,只不过他们都很识趣,连看也不看吴忌这里一眼。
吴忌大声骂道:“这酒楼里的小子们全都特么的死光了么?快点给我滚出来几个!逼得本公子兴起,一把火烧了你这特么的鸟楼!”
吴忌这一声吼,吓得手下小弟们个个噤若寒蝉,谁也不敢再喧哗一声,要知道在这龙凤酒楼,就是作为城南一霸的马哥,那都不敢在这里闹事,多少也要看这老板一些面子的,吴大哥真是牛啊!太特么牛了!
一句怒骂出口,周围静得掉针可闻,忽然几声不紧不慢的脚步从远及近地传了过来,显然不是一个人而是一群人。
众人只觉得心里发凉,脸上冷汗直冒,纷纷回头看去,只见一个腆着大肚子的的中年人缓缓走了过来,一张国字脸上,浓眉大眼,目光如炬,不怒自威!众小弟有认识的,正是这龙凤酒楼的老板严德明!
说起这严德明,那在城南也是无人不知的主,黑道白道三教九流,无所不交,在这城南一带也是个响当当的人物!
见严德明满脸不悦,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身边的小弟,连忙向吴忌使眼色,示意他身后来了大人物,吴忌那机灵鬼,如何听不到身后来了人。
可他根本不以为意,翘着二郎腿,手上这时把玩起了手边的一个小茶杯,丝毫不给身后那人一点面子。
这严德明在平日里遇见人那都是别人上赶着给他说话,就是黑道的混混头子,那也得对他礼让三分,他一见吴忌这般样子,讶然一惊,心道:“看来!今天是来了个大人物,莫不是城里来的人?不会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