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老板疼得龇牙裂嘴,连忙求道:“大哥别恼,有话好说,一切都好商量……”
吴忌一把把他提起来,挨近自己冷冷道:“以后,你这酒楼由我照着了,也就是说,这龙凤酒楼是我的场子了!每月给本公子一百两银子的月钱!听到没有?”
众小弟听了,顿时吸了口凉气,在这龙凤酒楼收保护费,那可是城南自史以来从没有过的事,就是马高远等人,也没这个能耐,顶多也就是在这白吃白喝点罢了,在这收保护费,有这个胆量的混混头子在城南还真找不出来。
严德明这时才清醒了过来,原来你小子是盯上了本公子的酒楼!这可是他的命根子,平日里马高远那些人在这白吃白喝便已经是让他心疼不已经了,现在却让他还要交保护费,这可让他如何忍下心来。
可吴忌那微微发红,如同野兽般的目光射在他身上,他根本不敢与其对视,仿佛那目光便是一把利刃,对视一眼,便会把自己的眼睛划破,他心里暗惊,这人好生厉害!自己与马高远交往日久,可从来没见过他身上有过如此的霸气与狠劲。
吴忌见他犹豫,嘴角微一上翘,他另一只手倏地从秦嘉平腰间摸了把匕首,众人见状大惊,可又不敢上前阻拦,那严老板一见吴忌还要对自己动刀子,更是吓得大声叫喊起来。
只见吴忌,一手提着他的头,另一手持刀从桌底下猛然向上一插,刀是好刀,只一用力,便透过了桌面,在裂缝处利刃闪铄着丝丝厉光,看得众人心里发紧,吴忌这时又猛地拿着严老板的头向下按去。
众人看得心惊肉跳,几个胆小的立刻把眼睛闭上了,那严老板更是吓得如杀猪般一阵惨叫,使尽全力反抗着。
“你再叫一声试试!”一句冰冷的声音在严老板耳畔响起,正是吴忌,他脸罩冰霜,目光犀利,看着严老板,严老板立刻禁声不敢再发出一声惨叫,因为他的头已然触到了那透出桌面的利刃。
感觉冰刃刺头,自己只要再松一口气,那利刃便要穿脑而入,严老板浑身冷汗止不住地往外冒,更让他恐惧难当的是吴忌那野兽般的眼神,在他的眼神里,自己找不到丝毫的怜悯,透过吴忌阴冷的眼眸,严老板仿佛看到了无尽暴唳的血红和森森的白骨,骇人至极。
吴忌嘴角扬起,冰冷的声音又是严老板耳畔响起:“你到底从不是从?”
严老板咬得牙齿吱吱作响,浑身略略发抖,他毕竟也是见过许多场面的人,哪能被轻易吓着,他心想,你再厉害,也只不过是要吓得我妥协而已经,我便咬定牙齿死也不从,看你能怎么办,难不成,你还能在这光天化日之下杀我?他心里瞬时转过万千想法,竟自始至终,竟没有说一句话。
就连秦嘉平等人,也深深被严老板的这份定力所折服,心想,也就是吴大哥这般的人吧,要是我的话,根本拿他没办法,这可是一场心理巅峰对决,拼的就是最后谁沉不住气。
吴忌也没有说话,只是他脸上那阴冷的笑容更加灿烂了,可在严老板眼里,那就是一场恶梦,一场刚刚拉开序幕却无尽痛苦的恶梦。
吴忌缓缓将他的大手向下压去,自始至终,竟一直保持着一丝微笑,可那微笑,却比野兽的厉吼还震人心魄。
“啊——”杀猪般的声音再次响起,那利刃已然缓缓刺入了严老板头里,可却是很慢很慢,让他在无尽痛苦中还要体会这非人的折磨,此时严老板的脸都变成了白色,他大声叫嚷着:“你不是人!你是恶魔!你是魔鬼,你是冷血野兽……”一面喊着,严老板开始全力地挣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