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麻子见大哥匆忙下楼,他也顾不上许多,冲里面又扫了两眼这才跑下楼来,道:“我也不知道,是小秦的手下小弟回来说的!跟着小秦的兄弟们大多都受了伤,他们都在楼下候着呢!”
吴忌大踏步下得楼来,只见楼下乱轰轰地一群人,个个愤慨激昂,大声吵嚷着,一见吴忌下楼来,纷纷停止的叫喊,齐声道:“吴哥!”
吴忌一摆手,直接奔向一个头缠纱布的小弟,一把拉住他手道:“小秦怎么样了?”
那人见大哥如此体怀手下,个个感动得双眼湿润,那头缠纱布的小子,更是离谱。
看着吴忌咬了咬嘴唇“扑通”一声跪到了吴忌身前,哭道:“吴哥!你可得救救秦大哥啊!”
吴忌一把扶起他,拍着他的肩膀道:“别着急!慢慢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那人鼻涕一把泪一把地从地上站了起来,道:“今天我们十几个人跟着秦大哥正在街上走着,行到明府路那块,刚一拐弯,就见到有二十个小混混,手上拿着砍刀,可是脸上却蒙了块面巾,我们也不知道是哪里的人,可我们却是知道自己入了别人的圈套。
秦大哥最先反应过来,他大吼一声,让我们快向后面跑,可那群拿刀的蒙面人,早就有所准备,一见我们露面,二话不说,一齐向我们招呼了过来,我们几个急忙忙地向后面狂跑,可谁成想路边有几个卖菜的,这时竟忽然将一堆菜全扔到了大路上。
那几个农夫一个持一个扁担横立当街,我们两头竟都被包围了,秦大哥见势紧急,对我们说道:向后面冲,那几个农夫手上没刀,没什么威胁,看样子是要挡我们的,只要我们冲过去就没事了!
我们听秦大哥的,拼了命地向那几个农夫冲了过去,可那几个小子竟都是练过几下子的人,几根扁担舞得漫天纷飞,我们几个上去就被打了个头破血流,这时间里,后面的那群拿刀的也冲了过来,向我们乱砍一气,我们有两个兄弟当场就被砍死在了那里。
只不过好像他们的目标不在我们身上,把我们砍倒之后,便架起秦大哥,向街道深处跑了!临走时一个农夫模样的混混对我们低声说道:‘要救秦嘉平,明日子时准时到西四胡同的旭升茶馆里!如若不到,就等着给秦嘉平备棺材吧!’
说完那个农夫越墙跑了!吴哥!现在只有您能救秦大哥了!你可得救救他啊!那群人根本就不是人,他们太狠了,他们既然说到,就是一定能做到的!”
说到最后,大厅里所有身上缠着绷带的小弟们都跪了下来,叫道:“吴哥,这帮人欺负我们兄弟几个又带走了秦大哥,你可得为我们做主啊……”
吴忌听完那人的叙述,暗自沉思起来,心道,这帮人可不是一般的小混混,实力绝对不一般,一下子能出动这么多人,而且个个还都是身手矫健下手狠辣的老手,在城南也只有马高远等人了!
这小子自我出道以来,就安静得跟潭死水似的,我就觉得这小子有古怪,现在果然要来动静了!
他把手一挥道:“老麻,小明!你们两个过来!”
吴忌这一伙里虽有个上百人,个具体管事的也就秦嘉平和二麻子、严德明三人,可谓是这一群人的骨干。
二人连忙挤了过来,二麻子听了那个叙述早就忍不住了,也不知从哪摸了一把菜刀道:“大哥,你发话吧!我带人把那群小子全劈了他奶奶的!”
吴忌瞪了他一眼,缓缓道:“你可知那帮人是谁?”
二麻子这才像是想起了什么事情似的,挠挠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