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此在马高远等人的强势攻击之下,城南黑道势力划分也日趋明显,在城南任何一个黑道老大也不敢和吴忌分庭抗礼。
这天吴忌刚从戏院里回来,一辆青蓬大马车上,吴忌正懒洋洋地躺在宽敞的马车厢里,车厢里铺着大红猩猩缎缛,设一炕桌,吴忌左边搂着小兰右边搂着小梅,与二人调戏正欢,二人一个拿着酒钟不断地为吴忌斟着酒,一个拿着个削了皮的苹果喂着吴忌。
马车左右两遍各有两名青衫大汉,威风凛凛地随马车走着,微风吹起,掀起他们青褂一角,隐隐闪出一丝寒光,那正是他们腰间别着的尖刀。
街道上行人虽多,可吴忌这马车却自顾自地只走正中央,不管是市井闲汉、运货之人,还是达官贵人、掌柜老板,见了吴忌的马车驶来,均绕到一边,胆小的连看都不敢看上一眼。
等吴忌的马车过后,那些扫了几眼的人才小声议论道:“这就是咱们城南这一带的老大吴忌,看他那嚣张样儿,混得比以前的马高远还大,真是好人不长命,恶人活千年啊!”
“这你就不知道了吧!马车上的这主儿,现在那是马高远的老大,能不嚣张嘛!手下好几百小弟呢!在我隔壁的王老板干那么小点生意都得给他们月钱,真是没一点王法!”另一个年纪大点的也恨恨不平地说道。
“是吴哥吗?”一个怪腔怪调的声音从前面传了过来,隐隐还带着一丝笑意。
“什么人?”吴忌的一个保彪大叫道。
“你们还想不想活了?竟敢拦我们吴哥的马车!”另一边的两个保彪也大叫起来,可却是有了一丝怯意。
里面的小兰小梅二人吓得花容失色,小梅比较机灵连忙探身出去,只瞅了一眼,急忙将帘子又遮住了。
脸色惨白道:“吴哥!不好了!有人要打劫我们,外面有二十多名大汉,他们每个人手里都拿着家伙,太可怕了……”
小梅一面说着双手都颤抖起来了,“啪”手里的酒钟竟摔到了地下。
小兰更是离谱,一听小梅如此说,吓得尖叫一声扑到了吴忌怀里。
吴忌却是镇定自若,自己在道上混的,见过的场面多了,这算什么,再说了自己也都还没见呢。
他笑着拍了拍小兰的娇躯道:“别怕别怕,有我呢!你还不知道大哥我的性子嘛,大哥我生来就是喜欢保护弱小,锄强扶弱,他们要是敢动我一根手指头,我保他们一个也出不了城南!”
对面二十多名大汉,个个虎背熊腰,形色剽悍,手里都提着一尺来长的大砍刀,标准的嘿瑟会打扮。
领头是一个大高个,猿臂狼腰,很是槐梧,一脸无赖相,手上却没提家伙,见马车里没人说话,他以为吴忌被吓破了胆,暗笑一声又叫道:“我说吴大哥,您老平时不是挺潇洒的嘛,怎么现在成了缩头乌龟了,这可不像您的风格啊!”
吴忌听得这话,一下子从炕上蹦了下来,特么的,嘿瑟会老大都遇上打劫的了,还有没有天理了!他一掀车帘走了出来。
在马车上扫了众人一眼,打理了一下自己的衣衫似笑非笑道:“你们是谁手底下的?”
这时从旁边转出了吴忌的四个保彪,凑到吴忌跟前道:“吴哥!就是他们想要打劫我们,我去叫马哥他们!”
说完那人转身要走,吴忌左手向下压了下,示意他不要妄动,这时候人家早有准备,恐怕你连这条街都出不了就得被人家砍死了。
领头那个大高个一见吴忌坦然出来,言笑自若,对自己众人根本不屑于顾,暗道这人果然好胆量,一抱拳道:“在下李铁柱,乃是六爷派我来请吴哥您走一趟的!”
吴忌听得他自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