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哥会成立以后,便以其严格的帮内组织,焕然一新的帮会作风,深入城南人心,并将城南的所有其他黑道异类一律肃清,使城南彻底变成了吴哥会赤旗的统治,吴哥会之威名在城南一带可谓无人不知无人不晓,成了这里另一种主宰。
吴忌则乐得逍遥自在,到处寻花问柳,四处探春,这天吴忌正大摇大摆地在街上走着,脑子里想着一会儿去哪里寻点乐子,路上的各大商贾,无论熟与不熟均要叫上声吴哥,吴哥则对其点头致意。一路上春风拂面,倍感舒爽。
“嗳!小妹妹!看你长得如花似玉,美似天仙,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咦!你别跑啊!——跑也要带上你的花篮嘛!”吴忌笑呵呵地向一个身穿一袭黄衫少女搭讪,对方被他吓得仓慌而逃。
看得手底下的小弟,各自咋舌,暗笑不已!心道:就吴哥这浑然天成的气质,那要是不做黑道老大,那才叫个屈才呢!
忽然天际一记春雷响起,过了不一会儿竟下起了潇潇细雨,“唉!春雨贵如油,美女何处求?”吴忌哀叹着蹿进一家茶馆里。
身后几名小弟叫道:“吴哥!您老先在这等一下!我们去给您抬一架轿子来,接您回去!”说完,二人急忙忙地消失在细雨之中。
吴忌无聊地扫了自己雨奔的小弟一眼,无聊地转过头去,却见在他前面正有一个秀才打扮地小书生,生得面如施粉,肤若涂脂,白嫩得如同荷花新藕一般。
只是他侧面而对吴忌,吴忌瞧不得他的全貌,可却是发现那人白洁的小脸上竟有一点晕红,看其情状还在故意忍着笑。
吴忌扫了下茶馆中,这下雨天的,茶馆之中除了店老板,就只有自己这么两个客人,看来这小子刚刚是瞄上我了,一定是被我潇洒而lang漫的诗歌情怀感动了!吴忌想到。
这下雨倒霉天,只能先待在这茶馆里了,吴忌无奈地掸掸身上的雨屑,找了个能正面看清那白面书生的绝佳位置坐了下来,扫了一眼那小子长吟道:“天街上雨润如酥,美女遥看近却无,最是一年寻春处,无奈馆中提茶壶——唉!”
那书生听得面颊飞红,终于止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难道是个人妖!本公子可没这癖好!看两眼也就罢了,吴忌秉着一种纯粹欣赏的心理打量着面前的人妖书生。
那书生见吴忌肆无忌惮地盯着自己来回扫描,脸上的晕红更甚,急忙掩住小嘴,任凭阵阵红颊飞布脸上,她微微转过头去避开吴忌那炽热的目光。
吴忌在那书生的小耳朵上发现了一个极其小巧的红点,吴忌心里咯噔一下:这小子是个女扮男装!而且还是个绝色美女!穿上一身男人衣服都特么这么诱人,那要是换上身女儿装,还不得要人命么!
那书生见吴忌如此不知廉耻地盯着自己,刚刚的忍笑羞红变成了一丝恼色,冷笑道:“这位公子可真是好才学啊!”
“好才学?这可不敢当,其实我这个人也没什么优点,就是有点博学多才,聪明过人,好学多问罢了!你千万不要这么夸我,我可是个不善骄傲的人!”吴忌大言不惭地说道。
书生脸上冷笑更甚,昂首远视,淡淡吟道:“满空寒雨漫霏霏,去路云深锁翠微。牧竖远当烟草立,饥禽闲傍渚田飞。”
“好湿(诗)!好湿(诗)啊!”吴忌挪到书生旁边,竖起大拇指道:“兄台出口成诗,妙口生章!实在是诗才天成,高人一筹,都快和我一样高了!呵呵!”
这人的脸皮恁得如此之厚!书生轻蔑地扫了吴忌一眼,娇身轻挪,离吴忌远了些。
吴忌何等脸皮,哪会因一个白眼而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