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上去。
而奇松的古老的枝干也被“咔嚓”折断,只有一个幼小的松苗头留在断裂处的松枝上。
啸月惊骇的站在悬崖前,山路和浮空岛一夜之间竟骤然消失了。
另有隐情。
古老的钟楼在庭院中亮着耀眼的光,钟楼塔上的亮光照亮了庭院,全身叮咚的美妙旋律,在潭水波光粼粼的映衬下,时针在12点停留。
啸月望着缓缓转动的翡翠秒针发呆。
这悬崖的高度差不多是20米,仿佛被上帝之手的切割后的光滑,缝隙以及岩石缝隙的地方简直没有。
别提啸月了,镇子里最有名的攀岩老者也对这面悬崖束手无策。
不过………
啸月盯着古老粗壮的老树,露出一抹笑容。
“我在房屋里找一根绳子,捆绑在树上,我从绳子上滑下去。”啸月美滋滋的幻想着。
他走进村落里,在每家每户寻觅珍贵的绳子,直到黎明。
村庄仍是一副死了般的寂静,听不见一丝喘息的声音。
厨房里,啸月瞟了一眼,饭锅下的火焰早已熄灭。至于绳子,结果让他大失所望。
作为孩子的啸月极不情愿在白墙黑瓦之中寻找,总感觉一股潜在的危险。
“咚!咚!咚!”啸月走到一栋墙壁与下面房屋屋檐平行的房子前,礼貌的敲门。
房屋里一片寂静。
“看来我只能踹开了。”啸月脚掌在扇门前犹豫。
扇门历经风吹日晒一副脆弱的模样,似乎一踢就会“粉身碎骨”。
到时候必定有麻烦发生。
在死寂的村庄里,啸月一点也不敢迟疑,丢下登山的工具,爬上低矮的屋檐。
烟囱因烟熏而变为黑色。
他瘦小却显得强壮的身体挤进了烟囱,蹭下烟囱壁上的黑烟灰,啸月的脚摸索到了东西。
虽他的脚没有长眼睛,通过在深山中的脚摸索的经验让他脚掌异常灵敏。
“灶台!”啸月一脸兴奋。
啸月踩在灶台四周,尽量不踩冰凉的锅盖。他的双腿滑下灶台,身子好容易从烟囱里钻了进来。
顺其自然,啸月在房屋内的墙壁上找到了一捆绳子,应该差不多。
房屋里果然在啸月预料之,空无一人,窗户前摆放着一只羽毛笔。
床铺仍有碾压的痕迹,看来似乎这一户村民刚离开不久。
啸月从没在贫民窟遇见一位村民,这件事情有些蹊跷,他疑虑了很长时间。
啸月把绳子挂在肩膀上,在屋里搜寻着每一个角落。
床头前的橱柜上放着一本陈旧的书,一个“隐”模糊字刻在书皮上。
“咕咚咕咚!”突然间,村里狭窄的通道里传来了急促的脚步声,似乎迫切在寻找什么。
悠远的峡谷里,雾气在回荡。
啸月匆匆的停住脚步,趴在门上倾听着脚步声。
声音掠过这栋房子,消失在远处山谷的小路上。
拿上窗台的羽毛笔和这本古老的书,啸月打开反锁的扇门,从房子里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