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先要找到张老头结清房钱,再去雨花巷看看胖老人的进展,而后才是离开神都去青州。
许天歌带着李客回到了天一楼。
天一楼的门是开的。
除了许天歌的一把钥匙外,另一把钥匙在张老头的手里。
坐在房间里喝水的自然也是张老头。
张老头在喝水,热气腾腾的开水。
他饮尽杯中的最后一滴水,这才说道:“我算着你小子这时候应该回来了,怎么样,是不是准备要走了?”
许天歌猜不透张老头是如何知道他的事情的,但他知道再这个老人面前自己是没有资本耍滑头的,于是他只好点头承认。
张老头很满意许天歌的态度,道:“你小子还算老实。看在你这么老实的份上,老头子给你免一年的房钱。”
张老头从来都是认钱不认人的。
许天歌很意外,问道:“不知前辈为何要如此?”
张老头嘴角抽搐了一下,道:“老头子难得大发善心一次,你不想要吗?不想要的话,老头子就将这房子收回来了?”
许天歌连忙道:“不是,不是,只是……”
张老头有些气闷地说道:“哪来那么多只是,你只要知道一年后你还要给老头子付房租就行了。”
说完,不待许天歌道谢,张老头便就此离去。
李客直到张老头离去,看着沉思的许天歌道:“许大哥先不要想那么多了,终究这是件好事嘛!”
许天歌点头道:“你说得对!你先在这里收拾收拾,我去一趟雨花巷,明天我们就离开去青州。”
李客忙道:“我也没什么好收拾的。不如我跟你一起去吧!”
许天歌想了一下,道:“也好,那就一起去吧!”
没有雨的日子里,雨花巷的街道一向畅通无比。
两人很快来到雨花巷,敲响了叁拾壹号的门。
“门没关,你们进来吧!”
许天歌推门而入,胖老人正把手里的针刺在铜人身上。
古铜的肤色上尽是针孔,不知凡几。
“这想必是老人费劲一日一夜之功而成。”
许天歌心中这样想,口中问道:“前辈不曾休息?”
“老头子一两日不休息还能扛得住。”胖老人拔下一个银针,转头说道:“不枉老夫一日一夜之功,总算找到了可行的法门,你可准备好了?”
“我已经准备好了!”许天歌躬身答道:“辛苦先生了!”
胖老人让许天歌脱下青衫,坐稳身体,而后拿出银针开始施为。
老人的手很快。
至少李客的眼睛已经跟不上他的动作。
眨眼之间,许天歌的身上便出现了一百零八根银针。
未几,许天歌的身子开始颤抖起来。
身上的银针也跟着颤颤巍巍,只是始终没有脱落下来。
“收摄心神,抱元守一!”
老人的声音如洪钟大吕,却也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许天歌一口逆血喷口而出。
老人连忙收回了一百零八根银针,把了把许天歌的脉搏,并没有感到异样。此时,他不敢贸然就用银针来探查许天歌体内封印的情况,于是,只好问道:“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许天歌擦掉嘴角的鲜血,道:“感觉好多了。封印也减弱了许多。要是多来几次说不定就能将封印彻底解除。”
“那就好,那就好……”老人挤出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