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
一个鬼子鬼鬼祟祟的探出头来,小心翼翼的往二边窥探,车宏轩手中高举的铁镐,冷不丁的狠狠砸了下去,一下子便洞穿了脑壳,哼都来不及哼,一命呜呼,甬道内还有几个鬼子见前边没了动静,咿咿呀呀轻轻催促了几声,似乎觉得不妙,慌忙往后辙,车宏轩感觉到鬼子向外逃逸,忽然灵光一闪,掏出腰间的手,榴弹,拧开后盖,一掷投入到甬道,只听到轰的一声巨响,几个鬼子淹沒在漆黑之中,伴随着这声天崩地裂,车宏轩大叫一声不好自已也已经困在洞穴中,一时间呆若木鸡,不知所措,只听到咣当一声,前方石棺的棺盖翻落在地上,无数条昆虫爬了出来,向一个方向集中奔逃,车宏轩豁然开朗,与其坐以待毙,不如孤注一执,连忙一镐一锹顺着昆虫奔逃的方向,开凿甬道,努力挣扎了大半日,终于凿了三五米的距离,车宏轩又饥又渴,精疲力竭,坐在地上大囗喘气,发现呼吸越来越困难,墓穴內的空气渐渐稀薄,那盏煤油灯,扑闪,扑闪的好象随时要熄灭,车宏轩咬了咬嘴唇,唇上渗出血来,他強行打起精神,继续向前开凿墓穴內的煤油灯猛烈跳动了几下,车宏轩只觉得眼前一黑扑通一声,颓然倒地</p>
</p>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股冰凉的江水激醒了车宏轩,他发觉自已半截身躯浸泡在江水中,车宏轩连爬了几米似乎出了墓穴,原来昨夜涨潮,江水冲开他即将贯通的甬道,自己又死里逃生,捡回了一条小命车宏轩重新站上江堤已经是第二天黎明,轻风吹拂着芦苇,霞光在江上飞舞,车宏轩瞬间神清气爽,他把铁锹搏在腰间,铁镐过于笨重携带不便,丢弃在道旁,大踏步向自己部队撤退的方向追去</p>
</p>
他路过村庄,向老乡対要了些粗粮和食水,填了填肚子,不敢耽搁,便向村外走去,刚走出村外,远远的看见二个日本鬼子向自己迎面走来,其中有一个受了伤,一瘸一拐的,另一个扶着他,手里拎了一杆枪,车宏轩意识到不妙,掉了个头往另一方向撒腿就跑,那二个日本兵似乎也发现了他,惊奇而又愤怒的耳语了几句,那个健壮的鬼子撒开脚丫子,一骑绝尘,疯狂的追了上来,二人一前一后顺着山岗丘陵追逐眼看追近了些,健壮的日本鬼子,端起了枪砰的一声,子弹擦过车宏轩的脖子,车宏轩感到颈处一凉,用手一摸,满手都是血气得直骂娘草你小日本,老子才不尿你,有种放下枪,咱们一决雌雄回头偸瞄了一眼,鬼孑好象又近了一点,抬起枪又在瞄准他车宏轩呀的一声使出吃奶的气力,脚后生烟,猫着脑袋如出弦之箭,穿入一片山拗之中</p>
</p>
山拗中有一排猪舍,零零星星的养了几条猪,车宏轩看见其中的一间,堆了半圈的稻草和杂物,来不及多想,一头钻入草丛中,伏在里面,四周雅雀无声,一片沉寂,车宏轩静静的伏在草丛祈祷,只听到自己卟卟的心跳声,期望自己再侥幸一回,这时侯急促的脚步声由远至近,走到近前停顿了下来,日本鬼子扫视了一遍猪舍,鬼使神差的凝视着草垛,默然不语他嘴角浮现出一丝狞笑,砰的一声对着草垛开了一枪,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