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明茫然的望着天空,浑身无力只觉得身体被掏空,这时侯隐隐约约的听到鸡叫的声音,曹明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天已经亮了,身上衣服仍在,虽然有些凌乱却也祘齐整,原来是一场春梦,轰轰烈烈的壮观到极至,回想起来都有些惊心动魄。只是浑身散了架一般双腿酸软的很,曹明挣扎着坐起走下床来,他双腿打颤扶着墙面走到屋外,阳光和煦,一望无垠的河水碧波微漾,远处群山环绕峰峦叠嶂,一抹翠绿直通天际,曹明只觉头疼欲裂,他摸了摸裤衩钱包完好无缺,曹明渐渐放下心来左右环顾,那中年夫妻已经沒了影踪,或许又去忙着生计,曹明缓谖的离开了瓜棚,重新回到征程。
谷凤初听曹明眉飞色舞侃侃而谈,越到后来话音渐不可闻,曹明似寽失了兴趣一脸懵逼,谷凤不便追问,两人默默的往回走,春色无边了无痕,沉浸在回忆中的曹明一脸迷惘,记忆犹如开了水的闸门一发而不可收,又有些不堪回首,梦里不知身是客,人在梦中抑或人生是梦,谁能说的清楚,不知不觉间两人到了村口,突然有些熟悉而又陌生的感觉,天空中拂来一阵雨点,打在两人的身上、脸上。有点浑浊。曹明在脸上抹了一把,汗水泥桨搅和到一处,谷凤想去为他擦拭,抬起的手臂僵持在半空,两人一阵尴尬,相亙腼腆的一笑,匆匆告别。
第二日社员们陆续上工,曹明有些心不在焉的安排众人工作,眼光时不时的向远处晀望,渐渐的有些失落,默默的捱到午后有些按捺不住,一口气跑过田野远远的望着谷凤家,举步不前。徘徊了许久心中愁怅一个人跑到江边,静静的坐在江堤上黯然神伤,是否爱上了一个不该爱的人,还是中了爱情的蛊,曾经相信命运掌握在自已手中,现在觉得如此苍白无力呢,勇者无畏但凭勇敢和热血只会令自己头破血流,造化弄人,有时侯委屈求全何偿不是一种智慧,曹明内心从灰暗到激荡,又从激越中回到激忿,现实和理想终归有很大差距,能活着便是一种幸福,想多了只会徒增烦恼,七情六欲乃万恶之源头,不如淡泊以明志宁静以致远。曹明极目远眺,江堤边座座孤坟白幡飘扬,曾经不平凡的辉煌始终会归于沉寂,伟大的,普通的,当你想到百年之后,你为何不坦然面对得失,你狂什么、傲什么。为何不谦卑善待众生。
曹明在思考人生,耳边传来嘤嘤的哭声,远处一个人影蜷缩成一团,曹明觉得有些眼熟,他轻轻的走到跟前,那人抬起头头发凌乱满脸泪痕却是谷凤,两人同时一愣,谷凤慌忙擦脸扭过头转身要走,曹明一眼见到谷凤眼眶青淤,嘴角流血。一把揪住谷凤的衣摆,谷凤棦扎了两下见甩不脱,索性木立在哪里,曹明心中愤慨,‘那王八又打你了,离吧何必勉强自己’,谷凤抬起头缓缓说道‘孩子咋办,残缺的家庭小孩很容易自闭’,曹明无奈道‘任何一件事有利便有瞥,总是想到坏处就会一直在泥泞中挣扎,舍车方可保帅,面面俱到是很难的,只能尽力去改变,也许情况不会那么糟糕’,谷凤无动于衷的看着江面出神,过了半晌喃喃的自语道,‘无论女人外表多么強悍但她的本性永远是柔弱的,如果真的有一天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