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义康当下惊喜地点头。
却说心悦自从得了潘惠儿的许诺之后,第二日便亲自去了一趟狱中,言说是路姑娘叫她来瞧瞧那老妈子的;但在门口的时候,她便发觉了不对,干脆轻轻巧巧地进去将那老妈子安慰了一番,便出了来。
这日落幕,心悦寻到了启儿,将自己所怀疑的事情都说了一番,便言自己是不能直接下手了。
那启儿本是个良善的,竟也不知自己的主子行了这样的事情,当下吓得六神无主。
“你也无需慌张,此事是一定要做的,若是不做,那你主子在这宫中就彻底的完了。”心悦道。
启儿张大嘴巴半晌没说话。
“你去告诉了美人,她自会想法子的,用不着你操心。原我以为你是知晓的,却不知她竟是不让你知道了的。”说完转身便离开了去。
启儿好容易回神了,惶急慌忙地将此事告知了潘惠儿,心跳如钟鼓的,心念道:这主子,何时变得这么狠手了?心里到底是害怕了。
潘惠儿听着心悦一直脱不开身,便又使了院子里的人去与心悦交接。
路惠男虽是有所察觉,但却不知心悦也已知晓了此事,如此一来,路惠男派明儿跟踪心悦却算是白费了,且也不能时时都能跟踪到,所以,心悦也很快与人交接此事,便安排得妥妥当当的。
这日,心悦提着食盒又前来看那老妈子。
路惠男早已交代了心悦已不是她的人了,那老妈子自然也不再是信任于她,但在表面上,却还是装成不知晓内情的。
心悦坐下来与她说了好些话。
那老妈子也是认真听着,是不是地还回应几句,多是说她是个好姑娘,将来一定有出息的等等。
那心悦聪明着呢!当下将那食盒递给她,笑道:“这是路姑娘特特安排了给您的,我算是跑个腿儿。”
老妈子抱着那食盒老泪纵横,哽咽道:“奴婢是几世修来的福气,得来路姑娘这样的好姑娘;还请姑娘替奴婢谢恩了!”
心悦站起来虚抬手,笑道:“自然的,我定会将您的话带到。”
老妈子抬手擦着泪花儿,含笑道:“好呢!奴婢一个老人儿,啥都不图,就是图个清白,路姑娘这般看重下人,下人们也好过,皇上也会喜欢这样的姑娘的。”这言下之意便已是在告诉心悦叫她回心转意了。
心悦心中冷笑了一声:在这后宫没点手段没点心机,如何能混得风生水起;而路惠男这等为着一个下人公然与美人作对的人,根本就分不清缓急,那什么在这后宫立足?“您说得对,路姑娘这般心地善良,自然是会得到皇上的宠爱的。”又见她久久不愿意将那食盒打开了来,便知她对自己心存芥蒂了,当下也不说破,只转身道:“路姑娘身边还有事情呢!我就不陪您了,先走了。”
“哎哎!多谢姑娘来瞧我了。”老妈子起身目送着她远去,看着手里的食盒,随手便扔到了一边去。
随后明儿又偷偷来,将中午的吃食放在老妈子的手里。
那老妈子千恩万谢的,当下便吃了起来。
却不想到了晚间,却传来老妈子暴毙在狱中的消息。
路惠男顿时就蒙了,百思不得其解,这其中按说没有任何一个环节是出了错的,却是如何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