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有那么一刹那,她突然想起他的唇上,也曾经这样亲吻着另外一个女子,他的身子也曾那样靠近了她去,她就觉得一阵难受,方才所有的异样的感觉全都从身上褪去。
本在陷在**当中不能自拔的刘义隆,吻到忘乎所以,加之她身体不由自主地配合;更是叫他整个身体都跟着牵动了起来;此刻却突然明显地感觉她的身子变得僵硬起来,他怔了一下,转而继续在她的唇上辗转,一手扣住她的腰肢,一手开始在她身上动作起来。
齐妫蹙了眉头,便要制止住他的手了去。
刘义隆哪里会叫她得手了去。只管手上的动作不停,那种久旱逢甘雨的饥渴,如何叫他舍得停下来——这许久以来,他真的并未临幸任何人,因着潘惠儿的事情,他已经后悔莫及了,自是不敢再做出这等事情来。
却说齐妫身体内再是饥渴,却也没办法让自己脑海中的画面消失了去,心中难受至极。便是开始拼命挣扎。
刘义隆移开了唇,转至她的耳垂处,轻咬了一下。
齐妫“嘶”的一声,整个身体竟是感觉要变成一滩水了去,心道自己还是没能挡住他给自己的yòu huò,整个身体还是不听使唤地开始扭动了起来。
刘义隆心中一喜,手上便开始肆无忌惮起来。
她却是再一次聚集精神,轻声道:“你将我放开。”
刘义隆声音湿润沙哑地附在她的耳边,道:“不放。”
“可臣妾突然想着你与淑仪的画面,臣妾对你,突然就没感觉了……”齐妫鼻尖一酸,突然说出这句话来。
刘义隆动作一顿,抬眸看着烛光下她的眼眸,那里盈/满了泪水,实在是看不出有半点想与自己来的意思。
齐妫借着这空档挣脱了他的钳制,施礼道:“恕臣妾不知天高地厚!但,臣妾实在不能……”
刘义隆怀中一空,刚才所有的热血与热情在瞬间凝固,变得冰凉;看着她颔首立在自己面前,竟是再不能有勇气将她拥在怀中。
齐妫就那样颔首站着。
“可,月儿,犯的错终究需要原谅的。”刘义隆口中干涩不已。
“但,臣妾现在原谅不了。”齐妫抬眸,定定地看着他。“臣妾就是这等不知好歹的人,外祖母说的,终归不是能在宫中待的女子。”
“什么意思?你是打算不在这宫中待下去了吗??”刘义隆瞪着眼睛看着她。“就因为那一次?那你与四弟在栖院渡过一晚时,可曾想过我的感受?”
“臣妾清白便是清白,自始至终,四弟都是四弟,永远都只是四弟。”
刘义隆泄气地笑了,笑得自己心中一阵清凉。“所以,你打算离开这里?”
齐妫不言语。
“所以你打算就离开我??”刘义隆突然大声道。
她依旧站在那里静静地看着他。
刘义隆瘫坐下来,看着她。“你去哪里?你能去哪里?”
她还是那样站着。
他定定地看了她许久,终于是愤怒了;一把将她推到在后面的床上,咬牙问道:“是去四弟那里是吗?”
齐妫挣扎着身子,试图推来他,却只是徒劳,便是别过脸不再去看他。
刘义隆却是心中沸腾,用手直接将她的脸扳过来正对着自己。“你能去哪里?你是不是早就有打算了?”
齐妫被他压得都喘不过气来。“臣妾不敢!但皇上问得可笑,天下之大,难不成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