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尿液同鲜血一起染湿了裤子，慢慢地座位上滴下来。“现在还疼吗？”白雨蝶拿着剪刀半开玩笑地问着小黄毛。</p>

    “不……疼……了……”小黄毛疼得连说话都费力，哪还敢跟白雨蝶牛逼啊。</p>

    “好了，现在把你知道的全部都告诉我。”孙杰用纱布把手上不小心沾到的鲜血给擦干净，淡淡地问右边的黄毛。</p>

    “我……我……我什么都不知道！！”小黄毛拼命摇头，身子往后靠，即使只能远离孙杰一毫米都可以。</p>

    孙杰脑袋一歪，跟之前的佟宏不一样，孙杰进来直到现在不管做什么都是面无表情，现在小黄毛看见这张脸就感觉自己的手指头被扯掉了，吓得他失控地哭了起来：“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我就是收钱办事而已啊！”</p>

    “看来杀鸡儆猴对你没用，你是想切身体会喽？”孙杰伸手抓住小黄毛的中指，作势慢慢地往上掰。</p>

    “哥！哥！爸爸！！爷爷！爷爷！！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说我说！！”小黄毛跟中间的那个一样，吓得尿裤子了。量还比中间的多，滴滴答答地往地上流，“我……我什么都说！！我真的只是收钱而已！！梁非凡叫我们去找茬！我们就去了！其他的什么都不知道啊！！啊啊啊！！”说着说着，小黄毛就开始哭了。</p>

    孙杰没有松开中指，而是不紧不慢地问道：“梁非凡是吧？哪里可以找到他？”</p>

    “就就就在城北的唱星ktv，他一直在那边给一群小婊子拉客人！”小黄毛说话像连珠炮一样都不带停的，“他基本上ktv开了就在那边！你去了问前台说要找梁非凡就行了！他们可以带你去的！”</p>

    “这不就说了嘛，除了你们还有谁干了这件事情？”孙杰继续问道。</p>

    “很多，有些我不认识！真的！我真不认识！！全都是梁非凡找的！！”小黄毛拼命地解释，生怕孙杰一个不开心拽了他的手指。虽然说现在有义肢可以代替，但这绝对痛得不得了。</p>

    “嗯，行，等等那个人进来后把你知道的都告诉他。”孙杰很满意地点点头，松开小黄毛的中指说道，“现在，唱一百遍国歌，唱完一百遍他们才进来，你们如果想回家吃晚饭的话最好唱好听一点，不好听的不算。”说完，就带着白雨蝶一起出了工厂。</p>

    关上门，厂房内就响起了三个小黄毛的歌声。有气无力的，其中有个小黄毛居然还唱错了。要不是孙杰有急事，他就把那个小黄毛的舌头给拽下来。佟宏焦急地在门外等着，看见孙杰走出来第一句话就是：“你没伤着他们吧？！”</p>

    “别送回去了，这群家伙需要在少管所好好教育一下，连国歌都唱错的家伙不配当天朝人。”孙杰拍拍佟宏的肩膀，不理会佟宏那吃了屎一样的表情，径直走向了摩托车。</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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