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些,应该是怕沈裕发怒吧。
“调查我?”沈裕把玩这手里的杯子说,然后轻叹了一口气,将手中的杯子放下,“不用阻拦,让他查吧。”
鹰欲言又止,应声答道,“是。”
“明日,你跟我一起去天蕴好了,那边我们的人都撤的差不多了,剩下的人就由你来照看吧。”
“是。”鹰见他没有其他吩咐了,便行礼起身退下。
林曜看他似乎修为也不弱,应该比沈裕差不了多少,可是却甘心被沈裕收服,而且还这般顺从,看来沈裕的手段也是厉害的很。
沈裕对上林曜疑惑的眸子,开口解释道,“这些人,是我这些年从各地带回来的。”
“有些是孤儿乞儿,有些是奴隶战俘等等,我将他们带回来,条件就是将命交给我。”
“至于他们的修为,确实有在我之上的,只不过这是我赋予他们的,他们若不遵从我,便会生不如死。”
“这些修为的代价,就是他们的生命,不过如果我没有将他们带回来,他们也活不了多久。”
沈裕的话不带半分情感,像是冰冷无情的魔鬼。
“这就是外面所传的邪功?”林曜问。
“嗯,差不多,我在一处遗迹发现的,是从前被视为妖邪之人所留下的。”沈裕说,
“天下修行之道,不都是强化自身的力量吗?这所谓的妖邪只不过是将生命之力化为自己的修为罢了。”
“因为这功法会吸食生命之力,所以有些人会滥杀无辜,被视作妖邪。”
林曜皱眉说道,“这功法只能说是一部失败的实验品吧?却害了世人。”
“确实,不过我手下的人被我控制,而且我也没有给他们全部的功法,会消耗的只是他们自己的生命。他们的命本就属于我,我要怎么用也是应该的。”沈裕理所当然的说。
只是他说话间,眼睛紧盯着林曜,没有放过他脸上一丝的神情变化。
他觉得林曜是他的知己,林曜能理解他,可是又有些害怕,怕这个唯一的朋友,就这样离他而去。
林曜的脸上并没有任何排斥厌恶,只是有些,那似乎是无奈,又像是悲哀,“违背你的本心,这样活着不累吗?”
沈裕却笑了,“我还以为你会说我丧心病狂是魔鬼呢?”
“丧心病狂?谁没有过呢?”林曜似是回忆的说道。
沈裕笑着说,“没关系,本来就是打算成全哥哥的。”
“值得吗?”
“你不是经历过?你觉得呢?”
林曜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从前他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值得,可是自从狸儿走了之后,他一遍遍的在心里问自己,真的值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