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叔,让厨房做饭,有啥做啥,再烧上水,姑娘要洗漱。”
折腾半宿,王七美美的泡在热水中,每一个毛孔都舒服的如腾云驾雾一般,忍不住浮想联翩,程绣泡澡是个啥样,想到这里他暗骂自己是该死的禽兽,念头一转,唉,禽兽做得,我却做不得?
程绣和她的仆人从刘府消失得无影无踪,刘氏不敢大张旗鼓,第二天一大早打发人暗中盯住程家人的动静,同时在自家府上仔细查找线索,但除了丢失两件仆役的衣裳外,其他的什么也没查到,再三盘问盯梢的人,也都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刘氏和她的侄儿急得火冒三丈,等打探的人回报程家人落脚处一切如常,并未见程绣的踪影,唐侄儿迷惑不解,这人到底跑哪儿去了,刘氏一直阴沉着脸,此时冷声开口,
“这丫头聪明,她要是直接跑回去,咱们就有文章可作,做出如此失礼之事,随便寻几个由头便可扣下他们,现在她没有这般,一切……无从谈起了。”
“那……那就让她打了咱们的脸?”
“先紧急动用官面上的人,以绑票的名义,明着查一查,反正盯程家的又不是咱们一个,给其他人透个风,让他们想法子。”
“万一找不到人,等于说是在咱们家无缘无故出了事,咱们没法跟程家交待啊。”
“无妨,先拖着,这几天应该有消息。”
程绣带来刘府的两名护卫已察觉不对,他们一行原本准备启程回家,却被对方一纸相邀,进了刘府,两人就隐隐约约的感到一丝诡异,但也没多想,又接到相关通知,程绣要留宿一晚,明早便回,二人耐着性子过了一夜,第二天一早,对方却又放话,说程绣要再留一日,马上明白出了事,当即大吵大闹,非要见自己的主家。
当然要阻拦,几名刘府家丁将二人围住,只说是你家小姐如此吩咐,见势不妙,一护卫留此守候,另一人回去报信,刘府家丁只是拦着不让,那人动了火气,拔出腰刀,意思很明白,你不放我走,那就拼个死活,咱们刀上见真章。
刘府见状,不敢强留,那护卫连路狂奔,没多久就跑回住处,将事与常爷说之,不知缘由的常爷大惊,姑娘好端端的进了府,突然间音讯不知,这还了得!他马上点齐人马,欲杀到刘府理论,被身边老成的人拉住,
“常爷,这边不是咱们的地盘,事情闹大了怕是谁也脱不了身。”
焦急的众人也拿不出太好的办法,只好派人去陵城报信,常爷带着几人去刘府再探究竟,冷静下来,常也也是心思灵透,他再三嘱咐手下,不管发生任何事,所有的一切全往对方头上推,要咬住这点不松口。
面对气势汹汹的程家来人,躲不过的刘府只好说了实话,程绣和她带来的仆人无故失踪,此消息令常爷满头雾水,王七虽说毛病不少,办事倒也妥当,怎么会和姑娘同时不见。进一步逼问,刘府一股脑的推说不知,这事处处古怪,常爷不敢轻举妄动,只能让人暗中盯住刘府,其余人无头苍蝇似的满街搜索。
刘府发生的一切,并没有在明面引起多少涟漪,官差在陵城和江兴之间的官道上设卡不过短短两日便收兵回营,但是以江兴府为中心,向四周扩散,则有许多来历不明的武人打探一名少女的下落,行动持续数日,各方都想从中达到这样那样的目的,直到陵城传来程绣的消息,搜查才偃旗息鼓。
程绣言之,她在刘府不幸被某个贼子以司衙旗下事务为由欺骗挟持,同时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