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非……他们发生了某些家丑不可外扬的关系?完了,从此暗无天日也……
那群满脑子塞粪的粗鄙莽汉一片哀嚎,姑娘呀,你找也要找个小白脸嘛,找王七这种货色有什么好的,常爷受不了他们的恶意猜测,挨个挨个的修理一顿,看王七的眼神也渐渐变了滋味。
不会真让人说中了吧……
王七才不理这帮糙鬼的花花心思,他盘算着路程,和那张图上的标识相印证,所以大多数时间沉默不语,让提心吊胆的人们稍稍安心了些,只要不趁机恶整捣蛋,他想怎么玩就怎么玩。慢悠悠的走了一整天,傍晚歇息在某处驿站,王七向驿卒打听前方的路况,
“从咱们这儿到下一个市镇得走三天,沿途有几个小村庄,补给最好多弄些,不过,咱们这里有大片大片的芦苇丛,风景可好嘞……”
王七心里叫苦不迭,一人多高的芦苇从,正是利于伏击的好地方,那些盘踞苗疆不知道多少辈子的家伙可是此道高手,有这等遮拦物,马匹跑不起来,自家骑兵的优势大打折扣,这些笨蛋什么也不知道,等明天开拔时好好训一训他们。
第二天出发前,护卫们被聚到一起,看着这帮只顾谈笑风生的蠢货,王七涌起恨铁不成钢的怒气,
“如果你们再不安分,我少不得要讲讲如何把一个人剁碎了包饺子的过程,你们愿意听吗?”
底下立即噤声,大伙的心理阴影还没过去,这小子不知道又搞什么鬼,眼瞅王七阴沉着脸,有人猜想是不是要交待事情。
“前几天,有贼人的探子欲刺探咱们队伍,被常爷暗中拿下,审问后得知,已有大批贼人埋伏于前方,要把咱们连皮带骨一起吞下去,那些人正是从苗疆来的高手。”
常爷走上前做了证明,人群一片哗然,果真有埋伏,果真是那劳什子的苗人,各人都充满了惊骇的神色,一护卫半信半疑的问道:
“常爷,那探子在哪呢?”
“要不要我和常爷送你去见他啊?”
王七阴森森的口气吓了对方一跳,真他娘的笨,探子一定给灭了口,那人秒怂,灰溜溜的缩回队伍,
“大伙务必提高警惕,只要熬到下一个城镇,他们的行动就算失败,至于如何应付,见招拆招。”
只能这么说了,程绣也讲了几句宽心的话,都是武人,脑袋掉了碗大个疤,没什么不得了的,做好准备上路,常爷偷偷对王七耳语,
“这样骗他们不太好吧。”
“骗他们总比让他们猝不及防,枉送性命好。”
走了许久,面前出现了一望无际的芦苇丛,的确是个埋伏人的好地方,众人的心头凉飕飕,大风吹过,芦苇彼此起伏,根本无法察探出埋伏的贼人,弓箭在这里失去了准头,自家武力发挥不出,加上只有这一条路可通,该怎么办?
程绣一掀帘子,环望四周,果断的下令进发。道路都被芦苇掩盖的难以辨识,马常爷派两名骑士在前面探路,所有人相互之间不敢离得太远,一半执弓在手,随时拉射,另一半在马上挽着骑刀,每个人都觉得自己成了砧板上的一块大肥肉。
走着走着,不知道走了多远,空气中传来细微的风嘶,一名护卫“哎哟”一声,众人大惊,弓弦拉半,马刀举高,七嘴八舌的发问,那个倒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