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天还亮着。
李白二人还在屋舍之中。李二莽吃饱了睡,小白是躺着胡思乱想,闲着也是闲着,出去溜溜?呀,不小心遇到了府里大小姐,然后比如看到了人家洗澡,比如出去大小姐被逮人劫持了小白也顺带被劫了,又或者给小白换套衣服出去见追求者然后用小白顶缸,别闹,你当看小说呢?
大户人家的热闹不是你一个家丁护卫可以看滴,所以还是安安待着,叫你干啥就干啥吧,你以为有个系统就能上天?好吧,能上天的系统那都是人家的。
咱家的系统不这样,淡定,冷静,且低调。
小白躺板床上,继续发呆。
身上穿的府上的工服,是之前换的,涮洗过了,可还能闻到领口一股酸味。也不怎么合身,总是有点大,不过小白也没办法。
不过有系统啊,自带音乐播放器,这个别人家的没有。一首火车的“那就这样吧”循环个不停,可以欣慰的是咱家的播放器没有版权这么一说,想听就听,想唱就ch……不敢唱啊!
吓到莽哥就不好了。
至于李二莽,起初回来还兴冲冲打算开启自己的学习认字生涯。
结果悲剧的发现屋里没有书也没有字让他学。又抱怨说是居然连本《字解》都没有。
小白问。
莽哥说是几百年前圣人们编撰的,小孩入学后人手一本。
小白秒懂,字典嘛!
没有字,就没法认,没发学。
以至于二莽看向小白的眼神很幽怨。
想了想小白说“没钱上学的多了可不是谁都能去爬窗子偷听,粘着水在石头上练字,圣人不是谁都可以学滴,”
李二莽不知道小白说的圣人是哪个圣人,不过对于小白说的“圣人不是谁都可以学的”的话深以为然。
也许圣人是朱平安呢,也说不定,咳咳。
于是莽哥便打消了以沙土为纸、手指为笔,你写我认的奇妙情节。
至于此刻,大慨可能是背对着小白对着墙上画圈圈吧。
咳咳,那什么,都说了,房间两张板床。还有中间是隔开的。有张破桌子,就像你小学时候那种。
当二狗呸,是当二莽哥哥的呼噜声响起时,小白只能以一首“一起摇摆”来安慰自己的耳膜。同时莫名的心中想起了共和国的装甲兵,尽管小白没机会当。
“哎,兄弟,醒醒,到你轮班喽”李二莽在床边推小白。
小白睁眼应声,起身出门,顺带绑着腰带。
外面不算太黑,钟武在门口站着手里还拿着什么,对小白说“衣裳穿好喽,带你去换班。”
小白说嗯,毕竟新人,换也不知道和谁换,领头的要待着。
小白跟着钟武溜,路上钟武说“这守夜呢,府里分为四静四动,你是刚来,只能给分成静哨,府里最高的地方,也是最显眼的地方,有外贼翻墙而入的话你必然是能看到的,另外府里主人家起夜啥的人家也能看到你,所以你是没法偷懒的”
“话就是这些了,你自己看着办。”
小白说没关系,也真是没关系,毕竟吃了人家的饭,住了人家的屋。
不过年不过节,大半夜的到处都是黑,拐到一墙边,边上搭了个梯子,钟武向上瞅了一眼,用手里的啥玩意敲了敲梯子。
“嘭~嘭”直响。
过了四五个呼吸,啥反应都没有,钟武神色看不清,又敲了几下。
还是没反应,钟武似乎怒了,说“站着别动,等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