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初一的夏天,你穿着白裙子站在我面前,笑嘻嘻的对我旁边的哥们说:“我好看吗”我靠,我的心当时都碎到宇宙的边际,“好看。”他害羞的笑说。
“哥们,我说你要不要脸,你的脸真够填城墙的了。”顺理成章的一句话就秃噜出来。话音未落,两个人朝着相同的方向走去。我都没反应过来,“卧槽,上课了!”
我慌张的从二楼跑到五楼,那感觉,我突然对世界绝望了,“报告。”“你小子干啥去了,不知道上地理课吗好了,快进来上课。”地理老师用那不纯洁的小嘴嘟囔着。
“老胖”是我们给他最好的爱称,以前的“钢桶”外号我们都没叫过,叫他“老胖”是因为他的身材太胖,二百一十斤的大肥肉,一口有腔调的嗓子,“巴西,一二……”那个“一二”是按七个发声调走的(易耳,就是象声词“一二”),那感觉,就像音乐课上唱歌,突然跑偏了。
可是初二老胖就带了我们英语,到了初三教了手工,毕业以后我终于明白他为啥是那个腔调了,老师啊,真是身不由己。
“常崔明,上黑板给我画出来中国地图。”老胖一脸正经的说,面容上还带着不知羞耻的笑容。
常崔明,这个家伙我们都叫他“常催眠”,这家伙上课睡,下课睡,上个厕所大号都能睡着,真怀疑他上辈子一次觉都没睡过,好家伙,跑这辈子来补觉了。
“老,老师,我不会画。”常崔明紧张的说,“你是不是又睡着了”老胖用教棍指着常崔明,恶狠着脸说。
“老师,我没有睡觉。”
“好啊,那你告诉我这是几啊!”
好家伙,这家伙睡觉把眼睛摘了,醒了竟然忘戴了,被老胖发现了这个秘密,真是脑袋里长了跟葱——短路。“催眠”慌张地去戴眼镜,老胖温和的说:“好了好了,一个星期后,画十张中国地图交给我。”
叮咚,叮咚。。。。
下课铃刚打,老胖提了提裤子,卷着书,双手背在身后,稳重的踏着每一步走出了教室。
常崔明个傻子,竟然在一个星期后真交了十张画的中国地图,老胖没有理,把纸随手放到一边,说:“下次不能再这样了,这次只是让你长长记性。”常崔明走出办公室,一脸的沮丧样,嘟囔着:“老子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这样认真。”
我听到下课铃声的第一反应,就是慌张的从五楼跑到二楼,只是为了到看她一眼,她那飘逸的长发,水汪的双眼,纤细的双手,光滑的皮肤。。。
只是因为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却再也没忘掉你容颜。
突然,你转头看到了我,冲我一笑,我当时就感觉自己触电了,你冲我招手,我礼貌的向你挥手,你向我走来,我也向你走去,你和我擦肩而过的一瞬间,我感觉自己遭雷劈了,你是冲着另一个男生招手,他叫刘夏(我问过他为啥起这名字,他说他爸姓夏,他妈姓刘,他爸没打过他妈,所以就叫了刘夏,幸亏他爸没打赢,要不然,好尴尬啊。)
不过,慢慢的,我发现,他还是叫下流好听,因为太符合他的气质,长着一张下流的脸,配上乱七八糟的眼、鼻子、嘴,唉,看上去我就想扁他。
年年岁岁花相似,岁岁年年人不同,我靠,为啥我的同位是“下流”,而我旁边就是那个女孩。
她叫王晓,个头还行,一米六五,我们俩认识就是因为同学的骚扰,说她一见到我就脸红,后来我才知道她是被我吓的,我和她回家的路总是很顺,虽然我绕了一大圈远路,但我还是喜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