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好多了吧?”王晓低声的说。
我装作没有听到,因为我知道他俩还是一起上学,一起放学。
但一个人如果爱上另一个人,会拼了命的想去占有她,并且毫不羞耻的要求另外一个人陪自己一辈子。
“我喜欢你。”我说了,说了,我拄着拐,笑嘻嘻的说。我又表白了,同一个人我对她表白了两次,于是,我们又失去了联系。
不是说不见面了,而是没说过一句话,我的同位是刘夏,而王晓离我近,每次却都忽略我,和刘夏聊天。
直到那一天,她给我发来一条信息:“能不能借给我你的数学联系册,我有几个题不会。”我越想越不对,数学,我初二考了四次数学,平均分还没达到及格线。我回了一条信息:“你是不是同意了?”
她回信:“嗯!”我欣喜若狂。正好我们下午要去补英语课,我骑着自行车在进补课班的路上碰到了她。
我冲她挥了挥手,她冲我笑了笑,我们俩一起进了狭窄的胡同口。我们没有一起走进补习教室,而是先后进去的。在一下午的补课时光里,我盯着她看,她害羞的动不动就瞅我一眼。每当她看到我看她的时候,她总会害羞着脸,然后把脸扭过去,再又偷偷的看一眼。
我们俩直到放学也没说过话,牵着车子,我们俩从胡同走到路口,她说:“那我走了。”我不舍的说:“那好吧,你路上骑车慢点,到家给我打个电话。”
“知道了!”她扭扭捏捏的对我说。她骑上车子渐渐远离,我还不忘了说:“别忘了,到家要给我打电话。”
我看着她,直到她转了弯,我才骑着车离开。从那以后,我又开始和她一起绕远路,一起上学,一起放学。
“人贱”到一定程度,就要变成“贱人,”我和王晓谈了半年,半年之内没有任何一个人知道我们俩谈恋爱。而刘夏一直会找一些话题“明星绯闻、热播的电视剧,”而我对这些就是一无所知,所以也很少会和王晓讲话。
我听着她们聊天,也不知道该怎样插话,我看过最多的就是新闻联播,所以一张嘴就是新闻。像我们那个年纪就是追潮流的时候,而我却脱离了那个时代,有人一和我聊天就说:“哥们,你是八零后的吧。”
一天下课,常崔明凑到我身边说:“哥们,有人追我,怎么办”“那能怎么办,上啊。”我笑说。
“催眠”是我邻居大爷的儿子,但我一次也不愿意和他骑车走,因为他总瞎闹,我妈不愿意让我跟他玩。
“是谁?那么不长眼。”我问他。“是咱们初一的班长——刘曦。”他笑嘻嘻地说。高高的鼻梁,大大的双眼,圆嘟嘟的小嘴,一看就是个美女,可就是太随便了,总是不停地在谈恋爱,直到现在,她选择了催眠,我是不太同意,但爱总是两个人的事,别人都没有插嘴的权利。
“催眠”同意了,并且尴尬的谈起恋爱,我不得不搁置自己和王晓的感情,因为我们在学校没说过一句话,只是在电话上聊天。
“你能不能少和刘夏说话,他一直说你是他的人,而现在所有人都不知道是我们在谈恋爱,你知道我有多伤心吗?”我在电话里对她说。“你不要理刘夏,我们俩是不可能的,我要永远和你在一起!”她笑说。
但第二天又周而复始,也没有说话,每次放学,我总会对她说一句:“路上慢点,到家别忘了给我打电话。”但她总是微微一笑。
“我们分手吧!”她对我说出这一句话,我痛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