超凌一江,都愤怒地瞪着周小强问道。
“滇西游击队队长,林素素!这个女子,似乎颜色带赤,你们都是**军官,难道不知道这个人是红色分子吗?”周小强嚣张地斥责道。
“素素姑娘?她不过是上海美术学院的一名学生,抗战后,为了抗日,从上海到了滇西,率领滇西的游击队,再说,就算她是红色分子,现在国共联合抗战,你们不知道吗?”周正超怒发冲冠的,厉声反问道。
“国共联合?不错,国共是联合了,但是红色分子,向来就是国民政府的隐患,你们跟一个红色分子走得这么近,让重庆的那些人,的确有些质疑你们三十一师呀!”周小强狡猾地诡笑道。
“周小强,你躲在重庆,没有和小鬼子拼一刀一枪,你根本就没有看到我们滇西前线的弟兄们是怎么浴血奋战,像你们这种人,躲在背后,落井下石,传播谣言,你们就是汉奸!”凌一江目光如炬地瞪着周小强道。
“凌一江,你不要忘了,重庆那里,还有你在上海叛国的档案!总部可不知道这是谣言还是真的,告诉你,你就算上报,也没有人相信你,那个林素素和你走得最近吧,你真是找死!”周小强身边的丁奎为虎作伥地大喝道。
“丁奎,有本事你就把我抓了,回到你们那个军统监狱,要大家都瞧瞧,前线打了胜仗的团长,却被你们十二道金牌,骗回重庆诬陷!”凌一江昂着头,站在丁奎的面前。
“孙师长,鄙人这次来你们三十一师,其实也不是愿意跟你们吵架,鄙人这次来,就只有一个任务,就是诱捕红色分子林素素,你们三十一师的冤枉,鄙人回去再向上峰解释!”周小强见凌一江等人都闹了起来,立刻战战兢兢地唱起了白脸。
“周处长,你不用再说了,只要我凌一江在,谁都别想动素素!”凌一江冷笑着盯着周小强,一脸不怕死的样子。
“好,凌一江,你凶,你这样执拗,那鄙人就回去,告你一个私结红色分子!”周小强恼羞成怒,带着丁奎,狼狈地走了。
“这群狗东西,国家就坏这群人手中!”周正超瞪着门外,心如刀绞道。
“我们刚刚在怒江北岸打了胜仗,总部还没有行赏战功,就被这群小人,一场谣言,搞得猪八戒照镜子,里外不是人!唉!这个仗还怎么打!”悲愤的朱有才和周荣生等人,黯然坐在椅子上。
“师长,决对不能把素素交在这群人渣的手中!”凌一江毅然目视着孙大可,严肃地看着孙大可。
“一江,大家断然不会让素素姑娘被害,我看,我们不如让游击队,暂时撤出保山,这样,我们队重庆可以禀报是游击队被我们劝散,已经没有了,这样,周小强就没有押素素姑娘的理由了。“孙大可凝视着悲愤的凌一江,安慰道。
保山,又是一个残阳如金的傍晚,林素素和凌一江,在秋风下,眺望着地平线的那暮日。
“素素,孙师长说的很对,我们不吃亏,为了躲避周小强这群败类的造谣诬陷,你就带领丁义他们,暗中从保山撤到雾山,如此,军统就没有借口了!”凌一江凝视着面色黯然的林素素,小声地说道。
“那我离开了,凌大哥,这个秋天,你要好好的保护自己!我相信,我们一定会重聚的,或者是下个月,或者就是明天!”林素素凝视着凌一江的眸子,珍珠般的眼泪中,带着一点点天真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