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真红此时也瞪大了眼睛,有些不知所措,随后,她开始了自己的节奏,丝毫不为我所动。</p>
振飞车有一种是一种随心所欲的下法,没有固定的定迹。有的只是旁人眼中疯狂的棋路,把自己的“银”,自己的“角”冲入敌阵,不管自己的损失,只为了在最不可能的时刻发出最为致命的王手,就像是“将棋界的魔术师”一般。愉快的厘子。</p>
真红看似随意地用银、桂和飞车直接向对方施加着压力,将角突入一个危险的境地,这是一个我可以吃下的地方,这样的话对方就会平白无故失去一只“角。”</p>
要不要吃呢?我有点犹豫,随后看了看真红的表情,而真红此时眼中已经没有了我的存在,只盯着棋盘,“这样,这样,不对,这样。”她在脑海中不断推演着自己后面的棋路,以及我的应对。</p>
“那么,让你进来又如何。”我没有去管那边的角,反而移动了自己的银。</p>
“这是,一手换损角的相腰挂银吗?”真红的眼中有着难以抑制的惊讶。</p>
“可是先后同型的换角腰挂银,好像已经有了先手必胜的结论吧”她仔细的盯着我。</p>
“这仅适用于一般的换角,针对一手损换角的局面还没有结论呢。”我微微一笑,装作毫无压力的样子,而放在膝盖前的手,却不断地往裤子上擦拭着。</p>
是的,我只是解过残局,却没有与任何人对局过,而棋盘上瞬息万变,谁也没有必胜的把握。</p>
真红仔细的盯着棋盘,因为我们的设施很简陋,自然也没有读秒的器具,所以真红这一次整整看了十分钟,然后,7六步 ▽3四步 ▲6六步 ▽3五步 ▲6八飞 ▽3二飞,典型的振飞车的走法。</p>
我不为所动,采用了防守的模式,将真红的进攻一一化解。</p>
就像是无缝的衣,没有任何的守护能力,却总能将对方的势拨开,在防守中实现反击,就如同“穴熊”一般,将自己的王将牢牢地保护在壁垒中,使对方徒劳无功。</p>
真红的攻势越来越猛烈,仿佛是狂风暴雨一般,不给我任何机会,连续的压制。</p>
如果按照正常的棋路来看,其实我早就可以投子认负,但之所以我还能坚持着,是因为一手损换角的存在,让对方的先手优势荡然无存。</p>
将棋中先手总是占有比较大的优势的,要说为什么的话,那只能说,因为先手比后手多了一手。</p>
但“一手损换角这玩意儿啊,就是在已经比对手少了一手的后手的情况下还主动实行角交换,从而使自己又比对手落后一手。也就是比先手方落后了两手的战法。”这是父亲棋谱中的第二句话。</p>
“对。按常识来考虑,后手方本身已经落后了一手,在此基础上再放一手根本不可能获得优势……但是,这里有一个几乎没人能想到的漏洞。”父亲继续写着,“就是这里。这个局面就是一手损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