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打退了十几波来攻城的人马后,狩魔已经厌烦了半夜爬起来杀人这种事了。于是决定主动出击,将周围清扫一遍。
如果不是要带着师父这个累赘,估计也不想带其他累赘,孤身上路,单机无双游戏玩个爽。
五十人左右的出行就要带上几车的物资。数万人的出征光是粮食的输送就是个很大的损耗。所以,没有利益的战争是很难打起来的。民主自由这样的口号,只是增加了己方的正义性,打土豪,分田地这样的口号才吸引人跟着拼命。
被打倒的人是否良善是不管的,只要比自己有钱,都是可恶的,应当被打倒。
当狩魔许诺不拿一点战利品给大家均分后,队伍里的人更是打了鸡血一般,临战士气高涨,拿草叉的看着对面拿盾牌的,会邪笑着舔嘴唇,仿佛看到美味要咬上一口。拿着长矛的人更是死命地追在人家马屁股后面,恨不能多生一双腿,好把那身漂亮衣服捅下来。
“这样的队伍,只能打打顺风仗,很容易被人家诱散阵型后打反攻啊。”老万观望着战场,没有加入追逃兵的队伍中去。
“大师兄又不在,老头又不肯多动脑子,我们只好多辛苦点了。”狩魔一副怒其不争的样子,好像师父有多废柴一样。
把人绑马背上跑了那么远,头晕得脑子都快要成浆糊了,还想人家动脑子?哼!
继续看戏装死。
“敌将修得猖狂,长衫赵紫荣来也!”
对面一队援军杀到,清一色的白马骑兵。主将就穿了一件蓝底长衫,挺一杆软杆红缨枪,冲到面前就抖了七朵枪花出来,六虚一实,却不知哪朵会要命,让人不知道怎么格挡才好。
就算看准了真实的那朵花,举刀封挡的那一瞬,软杆再次变形,枪如灵蛇一般中途变向,绕过了游牧长刀,扎在了咽喉上。
“敌羞……”赵紫荣收枪,刚要欢呼庆祝。一刀砍断了他的马腿,整个人翻落下来。
“来将通名,吾枪下不收无名之辈。”赵紫荣空中就调整好了身形,平稳落地。
这个时候才想起来打招呼问人家姓名,晚啦。喉咙口的铁片被扎得变了形,紧紧地顶住住咽喉,不要说说话了,光是忍着呕意就已经很困难了。
不废话,看招,泼风刀法,乱披风。
好一个赵紫荣,肯定是装备了回避极意和反击术极意,跨步侧身让开后,顺势蓄力,将长枪当矛戟一般横抽。
背上被狠狠地抽了一杆子。踉跄几步稳住身形,回身对敌的时候,一式大鹏展翅即将当头落下。
除了懒驴打滚,实在想不出别的应变方法。
一滚就滚出老远,顺路捡到块盾牌,真是太好了。
对手看来是个体术高手,他的枪很难应付。但无量宫的人从来不是单挑的好汉。
看到柴黄连已经绕到了人家背后,举盾准备吸引一下火力。
“滚开,这不是你顶得住的。”背壳青年一屁股将人顶开,补位后大盾稳稳地接住了对方的三段突刺。
柴黄连举刀要落下的时候,似被感知到了杀意。赵紫荣回头就是一枪刺出。
好吧,柴黄连只是做了个劈砍动做,其实离人家还远着呢,这一枪刺了个空。
既然敌人把后背露给了自己,不上去砍一刀怎么对得起自己呢。背壳青年毫无压力地递出了刀子。
“铛。”枪杆回挡。
但是还有一把刀。一刀挥出,确实感觉到了入肉的感觉,从背脊劈到臀部,中间空了一下。砍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