戒言高僧这时才看到赵天佑,见他年纪轻轻,二十不到,顿时皱眉怒道:“瞎闹,真是瞎闹~”
如果解花语真请了能人异士便罢了,可让他等了半晌,却带来个二十不到的少年郎?这不是赤果果羞辱他吗?
他戒言在东盛也算一代高僧,若非是看在解花语支付的高额报酬,早拂袖而去。
赵天佑闻声,转身来到戒言高僧面前,轻笑道:“瞎闹?我看是你在瞎闹吧?”
无视戒言高僧那发黑的脸色,他再次发动嘲讽:“见面即是缘,既然是同行,我免费给你算一卦,哦,你印堂发黑,即日有大凶之兆,死兆啊~”
说着,还摇摇头,挤眉弄眼,故作惊愕,仿佛确有其事一般。
“小儿狂妄!”戒言高僧何时被如此小视,身为一名悟道的得道高僧,在这东盛从未有人敢和他这么说话的,今日却让一少年郎这办轻视。
不教训教训他,当佛家没有降龙伏虎的本领不成?
“够了!”解花语这时冲来,挡在两人间:“赵先生,这位可是东盛鼎鼎大名的月寺主持,佛法无边的戒言高僧,还不快给戒言高僧道歉?”
“切!戒烟就戒烟,强调什么?我又不吸烟~”赵天佑哪里给解花语面子,他本也是看那老僧这些年积累不少善德,才好心提一句,谁知道他那么在乎面子,却连自己的死期都看不到,哎~
“戒言高僧,莫要动怒~我家的法事马上开始,今夜还得依靠您的佛法,这样吧,今夜的事无论成于不成,您都有六百万的出场费,这样您觉得怎样?”
解花语显然更看好戒言高僧,见赵天佑不给面子,只好亲自好言抚慰。
“才六百万?”赵天佑眉头一皱,此时猜出,那解花语答应自己的一亿,八成是没戏了。看来今夜,想顺利挣到那一亿,还需要花点心思。
“哎,如今的年轻人,学点皮毛就要出来装大蒜,妄丢了性命~”戒言高僧冷目看着赵天佑,冷笑道。
戒烟年过五十,自幼便被父母遗弃在寺庙前,从小在寺庙长大,深得恩师真传。
苦练四十多年,才得到高僧的称呼。在他眼,乳臭未干的赵天佑,不过学了点皮毛,对付点孤魂野鬼还行,见了凶鬼,迟早送了小命。
“罢了,老僧不于争辩,他若不愿回去,谁也救不了他的命”戒言高僧摇摇头,一脸叹息。
“谁救谁的命,还真不一定呢?”赵天佑自顾自的给自己倒满茶水,品茶笑道。
戒言高僧在嘲讽水平上明显不如赵天佑,眼见说不过又要动怒,解花语连忙道:“戒言高僧,反正都来了,不如让他去观摩下也好,法事就要开始了,我们走吧”
“哼,不知死活~”戒言高僧指指点点,一幅看不成才晚辈的叹息口气,转身离去。
望海宫内,宽阔的主厅,解家族人尽坐在其,此时表情严肃,氛围显得沉闷。
解家族老解修明端坐于大红色的梨花木椅上,自解家当家解连环出事后,大半个解家陷入瘫痪,解连环的两子一女趁内斗,争夺掌权者资格。
在这特殊时期,也只有他这位解家老祖可以镇得住场面。
今夜这场法事,其主要任务解连环驱邪,若是仪式不成,则选举出解家新的掌权者。
待解花语到达大厅时,则发现自己是唯一迟到的人。
“抱歉,爷爷,花语来晚了”解花语略微歉意的给解老庆安,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