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就算如此,乔玄定居寿春,也该是公之于众的事情,又何必要羽凰来查二乔的下落?冉为脑海中突然浮现一个让人瞠目结舌的巧合,意料之外,但也情理之中,甚至连他自己,也觉得这猜想荒唐却无可置疑。
“连手眼通天张统领都查不到的人,我一个深居百雀楼的花魁,又如何查得到?”羽凰的声音从房中想起,只见她冷笑着看向袁耀,略带嘲讽地说道:“且不说那消息是真是假,就算江东二乔如今身在欲都,她们又岂会自投罗网,来你手下的百雀楼?”
花魁话音未落,袁耀的脸上已显现出狰狞的怒色,他猛地抬起手中的蜡烛,狠狠按在羽凰胸前的沟壑中,滚烫的蜡油在少女如玉的肌肤间绽放出鲜红的血花,寸缕白烟蒸腾而上,直逼如冉为的鼻子。
一念之差,花将军强忍着压抑自己胸中的怒火,保持冷静地看着房中的袁耀与羽凰。在这一刺激下,花魁仰面朝天,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她双眼紧闭,脸色惨白,额角的冷汗止不住地流了下来。袁耀将熄灭的蜡烛拔了下来,信手扔在地上,留一摊鲜红的蜡油在羽凰胸前,咬牙切齿地说道:“废物!自己无用,还敢和本公子顶嘴,要是江东二乔到我手中,我倒还不稀罕临幸你和楼中那些庸脂俗粉!”
“呵,你折磨我也就算了,但你不要觊觎楼中其他姐妹,也不要垂涎那些无辜的清白女子!”羽凰当真是宁折不弯的刚烈秉性,如此女子竟会屈服于袁耀手下,真不知她受了多少生不如死的折磨,让冉为心痛不已。
而听了羽凰这话后,袁耀脸上的怒色转而变为笑意,他一手捏住眼前花魁的脸颊,与她对视着说道:“羽凰啊羽凰,这偌大的百雀楼中,除了你以外,我还真看不上旁人。你这辈子,就活该伺候着本公子,做我笼中的一只雀鸟,不见天日,不得自由。”
在袁耀如此言语刺激下,羽凰的眼中终是闪过一丝恐惧。而仲家公子则从床榻上摸出一条血红的丝带来,蒙住花魁的眼睛,随后抱住羽凰伤痕累累的双腿,一寸寸凑近自己,就要来他期待已久的正戏。
但恰在此时,门外传来一声不合时宜的咳嗽,袁耀蹙着眉回头望去,却是张动毫不避讳地站在他身后,冷眼望着房中的仲家公子与雀楼花魁,说道:“大公子,楼中混进来几只老鼠,要公子亲自去看一看。”
“老鼠?什么老鼠?什么老鼠你不能自己解决,非要本公子亲自去看一看?”本来想要好好享用一番眼前的花魁,却被张动硬生生打断,他显然有些气恼。而张动则是声色不宣,又开口说道:“姚将军临行前,公子答应过他,事必躬亲。”
“你少拿姚倾来压本公子,我是仲家的公子,未来皇位的继承人,他不过是父亲麾下一将,我会怕他?”对姚倾心有不满的,似乎不止仲家的文官,连大公子亦是如此。张动眉头一蹙,还是苦口婆心地说道:“混进来的老鼠非同寻常,公子有心从姚将军手中接手夜蝠,还是与他们打一打交道得好。”
毕竟有自己的目的在,袁耀再是不爽,也只有接受张动的请求。他信手将悬吊在半空的羽凰推远,穿好自己的衣裳,从怀中掏出一个药**来,扔在床榻上,说道:“自己把绳索挣开,涂好药粉,天亮之后,这百雀楼还要你来招揽宾客。”
被蒙住双眼捆绑悬吊在床榻上,羽凰并未对袁耀的刁难做任何反驳,但也丝毫不曾求饶。她紧咬牙关,一言不发,直到袁耀和张动走远,才摸索着试图挣开绳索。
但袁耀亲手绑上的绳索,又岂是一时半刻能挣脱开的?羽凰强忍着被蜡烛烫过伤口的疼痛,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