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月说:“大概是吧,我对江湖的事情,一知半解。不过师傅说,师祖可厉害了,因为有一次师傅给我来信提过一个事,说师祖在灵岩寺院周围寻找水源,找当地的樵夫询问,一个樵夫说有个地方很奇怪,终年听到泉水的声音但不见水流,师爷爷就按樵夫的指引找到那个地方。他左右听听,然后在一处岩石的位置,拿锡杖用内力一击,杖铲的铲头一下子末进石里头,结果泉水随锡杖飞出来,师爷命名卓锡泉,师叔们都叫锡杖泉。”“锡杖泉?我好像在哪听过这个名字,”孙云拍拍脑袋突然想起来说:“哦,对了,前些天我和小俪他们去少林寺,无意间遇到两位女尼,一个叫总持,还有个弟子叫永泰公主,她们是达摩大师的门下,那个永泰好像就提到了法定禅师的锡杖泉,看来你的师祖还是天下闻名呢!”
萧月听了也很高兴说:“是吗?这次来兖州有机会我一定要见见师爷爷。师傅还说,师祖他不但武功好,而且还医术高明,我的师傅樊雨,就学会了他的医术。哦,对了!我觉得毛博士、小俪,包括那位张斌受伤都很严重,我们应该先到历城找找我师傅,请他帮忙看看,保准手到病除。”孙云说:“那好啊,一会儿我们就和毛博士商量商量,要不然他带着腿伤去办案也不方便。那这儿距离历城远吗?”
萧月说:“一点不远,起早贪晚一天就到了。”孙云问:“哎?你师傅怎么在历城呢?”
萧月笑笑说:“说来有意思,我师傅说,师祖说他天赋差,不是练武的料,武功最多到四重,再就上不去了,所以没带他出家。这样师傅就先到徐州求职,后来我爸爸回京,就把他推荐到历城做县尉。我不理解,资质差怎么还能还做了侠客?”孙云说:“我能理解,我觉得你师祖说的对,天赋不是每个人都有的,我好像就听不止一个人说过,而且我自己也这么感觉,我在习武上,就一点天赋都没有。”
萧月纳闷问道:“怎么会呢?我觉得你很聪明的啊?而且在我们当中,你也是最厉害的。”孙云说:“这是因为我的岁数最大,相对来说,我比较用功,领悟力和勤奋程度都最好。但所有的老师在评价我们师兄弟的时候,对我的评论都是认真刻苦,中规中矩,而评价李辰和田俪都说很有天赋。田俪岁数小正追赶我们,李辰现在似乎已经超过我,我感觉已经停滞不前。”
萧月摇摇头说:“没有啊,我感觉你俩风格不同吧,你的比较扎实,他的比较飘逸。再说,每个人都有一定的缓冲期,看起来没有进步,但实际是积累。”孙云说:“但我总感觉为什么我学点东西很累,李辰、尤其田俪学知识就很轻松呢?”
萧月笑笑说:“其实一样的,一个是他们已经习惯遇到难题等你这个大师哥先解决,再有大家的思路不同啊,你碰到问题总想着最难的,他们碰到问题先想到最容易的,两种心态呗!”孙云恍然大悟说:“有道理,经你这么一说,我的心里稍微宽敞点,要不然我一直很愁。这些天,一下开眼界了,无论经学还是武功,看到的都是高手如云、天外有天。我的这点底子简直太差劲了、和他们比差距太大,我都有点没有信心了。”
萧月说:“我爸爸说凡事别太强求,随遇而安。我们的年纪还小,以后还有机会再提高。再说即便我们就是很平凡的人,不是天才,也没有什么,做普通的人,过普通的生活也挺好的。”孙云叹口气道:“话是这么说,可白天的意外就说明,现在不马上让自己变强大,随时都有意外发生。我们已经离开乡下,再也不能回到原来宁静的生活,随时会应对危险。”
萧月说:“别怕,坦然面对呗,着急也没有用。只要自己努力,其他随缘,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