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的，”得力看也不看。</p>
“不该这么多的。”蟹黄坚持。</p>
“小孩子不捣乱，”得力说，“赶紧走。”</p>
“找错了钱，老板会触处罚你吧？”蟹黄提醒他。</p>
得力看了蟹黄一会，“实在的孩子， 我老板钱多的自己都数不清。”</p>
“这个有可能，”蜂鸟偷偷告诉蟹黄，“我卡上的数字我也数不清。”</p>
“我老板是卡多的数不清。”得力说。</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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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抱着买来的东西出门，迎面碰上鹰飞扬。他看看蜂鸟， “你是不是买些纪念品回家去呀，你一定被开除了？”</p>
“恐怕不能如你所愿。”蜂鸟说。</p>
“我们正买东西庆祝呢。”蟹黄举着手里的一卷小胶纸。</p>
苏灵姬也进来买东西，看到他们又聚在一起，“你们要不要去买书？走吧，那边才有书。”苏灵姬扯开了蜂鸟和蟹黄。鹰飞扬满脸讥笑，“真是什么人买什么货色，”他大声说，很怕周围的人听不到似的“这家店的货跟你们一样，都是冒牌货，你们两个已经被白骨精换了替身吧？”</p>
蟹黄和蜂鸟朝鹰飞扬扑过来，把他撞到一个货架上。货架上的花瓶哗啦一下掉在地上。</p>
纠缠中的三个人停住了，店里购物的学生都停止购物，看着他们。</p>
收银员得力走过来， “怎么了？”他问。随即看见打碎的花瓶。</p>
“你就是小悟空？”得力问，“就是在妖精书院读书的那个——人？”得力说人的时候，尾音拖得很长，明显质疑的口气。</p>
蜂鸟点点头，知道得力要让他们赔钱了。</p>
“你给我去二楼。”得力说，带头往二楼走去。</p>
三个人磨磨蹭蹭跟上。</p>
“你们两个不用。”得力指着蟹黄和鹰飞扬说。</p>
三个人打碎了花瓶，蜂鸟不明白为什么只让他一个人去。</p>
得力带蜂鸟到二楼。</p>
二楼是一个宽敞的大厅，正对着大门是迎宾台。后面有个拱形大招牌，上面写着：芝麻开门有限公司。得力带他进入一个豪华宽敞的办公室。</p>
“你稍等，”得力对蜂鸟说，“老板稍候就来。”</p>
他退出，蜂鸟打量办公室，椅子后面的那张墙上，挂满了一个人物的相片。有的西装革裟，胸前挂着奖章； 有的举着奖杯，看起来风光无限，是一个经常出入大场合的人物。但是他的长相——说句真心话——拿不出手，入得厨房，上不了厅堂，他细胳膊细腿，顶着一个大脑袋，好像个头大身子小的外星人。小圆眼睛，正在看着蜂鸟。蜂鸟觉得他和中土凡间的某个名人有点像。</p>
门被推开，得力躬身，引进一个风度翩翩的男子。正画上看见的是马千里马俊逸，他满脸笑容，看上去魅力无限。得力跑到前面给他拉开凳子。身边还有两个小妖精给他扇扇子。</p>
他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