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暂时没有,”财神可怜巴巴地说,又抱起罐子喝了一大口,“这只是时间问题,鹰飞扬一家人都在天庭工作。”
“鹰飞扬怎么样了,”他们都坐下时,蟹黄问,“伤的不严重吧?”
“华夫人尽力给他治了,”财神闷闷不乐,“他仍然说疼得要命,绑着绷带哼哼唧唧。”
“他是装的!”蜂鸟立即说,“华夫人出身名医世家,医术跟她哥哥华佗一样厉害,什么伤都能治好。去年,我身上的一半骨头都长出来了,鹰飞扬准是想拿这件事大做文章。”
“就是这样,天庭教育部都知道了,”财神难过地说,“他们认为第一堂课,根本不应让你们接触到龙......我应该先弄点桑叶和蚕......我只是想把第一堂课上的精彩......他在我的课堂上受伤,这事儿都怪我。”
“那是鹰飞扬自己活该,财神,”蟹黄诚恳地说,“他不尊重植物妖精。”
“我们都是目击证人,”蜂鸟说,“你讲过,如果不尊重木须龙,他就会攻击人,是鹰飞扬自己不听,我要把当时的情况告诉校长。”
“是啊,财神,别担心,我们都会支持你的。”苏灵姬也劝慰。
财神眼睛红了,他哽咽了一声,一把抓住蜂鸟和蟹黄,紧紧搂在怀里,差点把他们的骨头都挤碎了。
“财神,我看你喝多了。”苏灵姬认真地说,把财神前面的酒罐子端到外面,倒进葫芦苗根处。
财神放开看蟹黄蜂鸟,两个 人揉着肋骨,踉踉跄跄地后退。
财神有些踉跄,步履蹒跚地到了门外,看见苏灵姬把酒倒掉,没有吱声。
苏灵姬放下酒罐,又提过来一桶水。
“你在干什么?”蜂鸟不安地问。
苏灵姬放下水桶,“把脑袋扎进水里,清醒清醒,”苏灵姬对财神说,又把空酒罐收回放进柜子里。
财神回来了,他的头发和胡子都湿透了,他擦干眼睛里面的水,像狗一样抖着脑袋,把水都溅到蜂鸟身上,“这下清醒了很多,你们来看我真是太好了,我实在是......”
财神突然停止了,呆呆地望着蜂鸟,好像刚刚意识到什么。
“你这是在干什么,嗯?”财神突然大吼一声,把他们吓得都跳起来,“天黑以后不能到处乱跑,你竟然敢跑出校园,还有你们两个,居然同意他这么做?”
财神揪住蜂鸟的衣领,把他往外推。
“走走!”财神气冲冲地,“别让我在天黑之后,在校园外看到你,我不值得你们冒这么大风险!”
星期三,蜂鸟学过一节妖精历史课。就跟在蟹黄和苏灵姬后面,朝着《控制时运课》教室走去。这是他最不喜欢的课程,原因就是讨厌这门功课的老师——霉运教授。
蜂鸟正磨蹭着往教室走,忽然被叫住了,原来是很久没见的马千里马俊逸老师。马千里老师还是和以前一样风流倜傥,“蜂鸟啊!蜂鸟!终于看到你了!”
蜂鸟和马千里教授打招呼,“你好,马老师!”
马千里老师拉着蜂鸟的胳膊,把他拽到一个角落里。
“啊,老师,”蜂鸟问,“什么事情?”
“电影的事情!”马千里直截了当地说,上一年,马千里说要把蜂鸟的故事拍成电影。
“你的电影怎么样了?”蜂鸟问,担心马千里老师又要把他打造成明星。
马千里掏出一个手环一样的东西递给蜂鸟,“带上这个——”
“为什么? ”蜂鸟不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