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怎么都想不起来中间发生什么事。宋江这时发令道:「好了、好了,都散了吧,让张俊安生歇息,你们也早些回家!」又转头对王怜说:「你夜里留下来顾你师兄可好?」「师父,不用了,我很好。」我婉拒道,一面探头四顾,脸上若有所失。师父似乎看了出来,只拍拍我的肩膀,说:「你先睡去,有什么话,明天再说。」
众人散去,周遭一切又被浓墨般的夜色笼罩着。我因为背上割伤,不能平躺,但两只手臂、膝盖也有伤口,所以侧躺、俯卧也很困难,只能在硬板床上翻来覆去,最后睡意袭来,我再撑不住、后背朝下倒去,我一惊醒——奇迹发生了,伤口不会痛!动动身子,仍然毫无感觉。我讶异地起身,好痛!一拉扯、背上剧痛立剧传来。我只好忍着痛、慢慢转身趴下,心里则是百思不解。就这么等着刺痛退去,我的眼皮也终于沉重地垂了下来。
也不知过了多久,有什么声音传进耳里。初时以为是作梦,但随即听出那是妙娘的脚步声。她穿着软底布鞋、轻手轻脚,从后院一路摸来,但不知是否因为夜深人静,我却听得十分清楚,甚至能够想象出她曼妙的身姿和步伐。不多久,门被推开。我闻到她身上那股香气,愈来愈近,直到她握住我的手。
她的手有点迟疑、有点冷,让我忍不住要反握住她,但我没有。我知道她这时才来见我,是因为心理觉得对不起我,为了避免彼此尴尬,我决定假寐到底。但没想到不一会儿,耳边竟响起倒抽鼻子的声音,妙娘哭了起来。
我再也装不下去,只好反握住她的手,起身对她说:「妙娘,别哭。俊哥哥没事了!」妙娘不但不停,反而哭得更大声。我看着带她梨花带雨的俏脸儿,才一天多一些这又瘦了许多,心里那个不忍啊,再加上怕她吵醒别人,心一横,便把嘴凑了上去。
就这么口压口快一分钟之久,妙娘总算哭停了,我不舍地放开她,一面防着她一巴掌打来——突然,出乎意料地,她一嘴反压回来,就这么吻上我的嘴,我正瞪大了眼,她的舌头已伸了进来。我俩抱在一块,渐渐地,我的手开始在妙娘身子上下游移,这才发现,她身上只穿了件中衣和檔裤,里头只有一件抹胸,再无他物。她的手也伸进我衣服里乱摸,我心里祈求身上伤口不要碍事,一面把她抱到了床上。这时妙娘已被我剥得精光,少女的**就呈现在面前,即使是夜的浓墨,也掩不住它的雪白无瑕。
我吞了口口水,一手就要去脱裤子,这才注意到妙娘充满紧张的脸。我脑海中顿时出现「悬崖勒马」四个led大字,一咬牙,我提起裤头,翻下她的身子。
「不!」妙娘抓住我的手,说:「没关系,俊哥哥,我…愿意。」「真的可以吗?」「嗯!」她说,别过头去。
苍天啊,如果这是梦,就让我永远不要醒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