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相对于天下最尊贵的皇家来说足以发生很多事情,其中就包括憬德帝对皇后萧氏的偏宠,以及对萧氏侄儿萧奇超乎寻常的疼爱,只要萧奇在坤宁宫,憬德帝势必不离开坤宁宫半步,即便是李洪天也不敢略其锋芒。
好在李洪天对此并不在意,一如既往该玩儿,玩儿;该闹,闹。唯一不同的是进出坤宁宫的次数逐渐增多,与皇后的关系日益亲密,宛如母子,为此生母德妃没少气急,脾气愈发暴躁。
此情此景令人费解,然而当事人并不在意,依旧我行我素,李洪天踏进坤宁宫左右一扫见只有皇后萧氏一人,并无萧奇,脸上笑容愈发灿烂,躬身施礼道“儿臣给母后请安。”
皇后口道不用多礼,心底暗暗惋惜,虽然对李洪天时时向她靠拢很欢喜,可对其这几年干的荒唐事存了几分不满和庆幸,幸好没有向皇上提出过继皇子,否则膝下出了这么个不着调私自溜出宫逛青楼的,早气死了。
只是这些小心思只能压在心底,一个不是自个儿肚里出来又不是自己抚养,母妃尚在在人世的皇子总要提防一二。
如今的皇后已不是当初提出过继李洪天的皇后,随着李洪天渐渐长大,早已淡了过继他的心思,就像成国公说的,要过继自有刚出世的皇子等着,何必念着心智渐成熟的皇子。
“今日萧奇不在,皇儿怎有空到本宫这里来坐坐?”
李洪天眨眨眼直起身挥挥手打发下去皇后身边伺候的宫女,撩起衣袍在皇后下首席地而坐,接过宫女的班儿双手握拳有节奏地敲打**,委屈道“母后怎能曲解儿臣的孝心呢,儿臣恨不能日日夜夜聆听母后教诲,守在母后身边……”
皇后似笑非笑,点点李洪天地小脑袋,“听说皇上收了徐学士行走宫中的权利?”
李洪天一怔,敲打地动作微微一顿,随后笑嘻嘻道“父皇开恩,儿臣总算不用对着先生那张冷脸了,真是天大喜事呢!”
“是么?”皇后不置可否,眼底带着几分探究,“皇儿真是这么想?”
“母后……”李洪天很委屈,双膝点地,改坐为跪,双手抱着皇后的腿死死不撒手,眼底闪着泪花,“父皇不地道……”
“胡说八道!”皇后面色一变大喝道,后觉得不妥,看着李洪天委屈的模样,安慰道“陛下这么做自有考量,你不必多想,日后多读少玩,陛下心里也高兴。”
“儿臣一直很听话,没玩。”
皇后嘴角抽搐目光扫向李洪天面庞,想看看他咋那么大脸说出这番话,结果李洪天脸没红,也没羞,顿时无话可说。
见皇后不说话李洪天急了,心里暗暗唾弃自己太诚实,不会说话,摇晃着皇后“母后,要不您帮儿臣好好和父皇说说求求情?”
“不行!”皇后想也没想便拒绝,苦口婆心劝道“洪天,母后知道你委屈,陛下金口玉言,倘若随意更改帝王威严何在。”
皇后把这话说的相当严重,试图让他放弃这个想法,可李洪天岂是那么好糊弄的,心底不以为然,好在今日目的不是这个,这么做仅是增强皇后的愧疚感,但戏要做足,不甘心道“真的不能调和了?”
“不能!”皇后说的很坚决。
李洪天脸上变幻莫测,失落,伤心,难看,犹豫不一而足,看的皇后于心不忍,这是后宫众多皇子中最喜欢的一个,既贪玩无威胁又无心机,难得的是亲近自己,第一次求助还是为了恩师,自己却无能为力,心底竟生出些许爱怜。
“母后答应你除了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