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小余看着母亲不断催促还有见有机可寻又渐渐逼近地猥琐男人们,咬咬牙“小余愿终身奉公子为主,只求公子能带上母亲。”
李洪天闻言盯着小余半晌翻身上马,“驾!”
妇女眼见李洪天骑马从身旁离开,止不住地惊慌,连忙大声叫喊“小余答应了,公子!小余她答应了!民女代替她答应了!”
李洪天勒住缰绳,轻轻抚摸马儿毛发缓解躁动,良久方道“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走还是留!”
小余脸色苍白任由泪水冲刷面部,漆黑混着泥土地脸上就像稀泥一样一道黑一道白,非但不惹人爱怜,还会生出几分厌恶之感,唯有那双带有坚定,执着的目光示意她的不凡。
李洪天没有错过小余眼底地恨意,冷笑着等她的回答。
“我愿意跟随公子鞍前马后。”看着小余一字一顿艰难说出这句话后,李洪天笑得异常开心,不顾众人差异地目光伸出一只手,“上马。”
城门处涌出大量军队分左右赶走灾民,迎面走来一众官员,为首五十岁左右年纪肥头大耳,一双贼眼笑得快没了,恰时大部队临近,走在最前面的侍卫眼尖,一眼瞅见李洪天独特地汗血宝马,以及马上地李洪天,连忙催马前行。
“卑职参见殿下。”
“嗯?”李洪天不嫌脏搂着小余腰间,低头看着行礼的侍卫,在听着后面喧哗地声音恍然大悟问道“李大人何公公呢?”
“回殿下话,卑职已经通知李大人何公公,二位大人一会儿就到。”
李洪天点点头,没一会儿李维钟何能联抉而来,与临清县众官员几乎同时走到李洪天近前。
“臣临清县知县刘清携众官拜见五皇子殿下,李大人,何公公。”
李洪天眯眼盯着临清县知县一身肥肉,伸手指向躲在远处的灾民道“城门大闭,百姓如野人,无吃食,不懂伦理随意欺压妇女,刘大人可否为本殿下解惑!”
“这……这……”知县刘清额头冷汗渐渐溢出,没料到李洪天还未进城就开始发难,半天憋不出一个字来,身后县丞见状连忙道“回五殿下,不是刘大人不顾百姓,实在是灾民太多,城内粮食稀缺无以为继……”
李洪天听闻越过知县刘清看向县丞,嘴角微微翘起不置可否,李维钟眉头蹙起语气生硬“粮仓没有存粮?”
此时知县刘清也反应了过来,解释道“禀大人,有存粮,只是十天前起了一场大火,粮食十不存一,别说灾民没得吃,军队也是每天稀粥度日,坚持不了几天了。”
“什么!”李洪天还没做出反应,反倒李维钟脸色漆黑几欲跌倒,激动大声吼道“你这个知县怎么当的!可救数万百姓的粮食毁于一旦,你担得起罪责么!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
李维钟话音刚落,身后走出数名官兵不由分说冲上前抓住刘清,刘清大惊失色,脸色惨白,挣扎着大喊“大人饶命!饶命啊!这是有人故意放火!不关下官的事啊!”
跟随知县刘清左右衙官除了之前出言解围的县丞以外全都吓得连退数步,互相瞅瞅不知所措瞪着对方,脸上瞬间没了血色。
“呵……”李洪天看好戏似的看着这一幕,笑盈盈地对面色凝重的何能道“何公公怎么看?”
“殿下,此事不同寻常。”
“废话!本殿当然知道不同寻常。”李洪天翻了个白眼暗暗鄙视,不再理会这个老狐狸,“岳剑,把他们拉开,有事进城再说,在这给人当猴子看么。”
“五殿下!”李维钟不干了,好嘛,我把人抓起来,你就要放,存心作对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