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等问李维钟已经回答了“当时陛下还下旨彻查,谢阁老突然说了句‘风流无度死在青楼’,陛下大怒,彻查一事便作罢了。”
“……”李洪天很心塞,他是和谢烃犯冲啊,到哪里都能出现他的足迹,别说,临清县县丞与这位谢阁老没有直接关系也有间接关系,想到这李洪天看向店小二问道“你觉得粮仓失火与朝中大臣相关。”
李洪天用的是肯定的语气非疑问,认定店小二是这个意思,店小二没有否认,眼底紧张之色浮现,最后一次了啊,如果眼前这位皇子殿下意图逃避,不给百姓一个解释,云南——就完了!
李洪天缓缓闭上眼睛,脑海回忆谨身殿发生的一幕幕,‘云南大部分地区遭遇蝗虫,你们竟然无动于衷,把朕当傻子蒙在鼓里,有本事你们继续瞒啊!继续装啊!怎么,死人了,遮不下去了,把一堆烂摊子推到朕这来?你们好胆!’
憬德帝地愤怒李洪天至今仍然记忆犹新,瞒,装,上下欺瞒直到遮不住了才往上报,造成今日结局,那时不觉得他们有何可隐瞒的,现在看看果真有欺瞒的价值。
只是李洪天依然想不通,谢烃作为阁老权利已然到了极致,何必打粮仓的注意?一个小小知县县丞能左右什么?
不可信!李洪天摇摇头,店小二的话太片面,那个县丞确实有问题,但并不能证明与朝中大臣关联。
“区区临清县怎么会引起朝中大臣的注意,你想多了。”不仅李洪天这么想,李维钟何能也认为不可能。
李洪天看没有其他可了解的,缓缓起身带领李维钟何能离开,推开门右脚刚刚跨出房门半步,身后骤然响起一声大喝“你怎知受害的仅仅一个临清县!”
‘嗡!’李洪天脑袋瞬间炸了,眼前金星乱转,强忍着没有转过身,李洪天忍得住李维钟可忍不了,豁然转身震惊喝问“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意思。”店小二显然不打算继续装下去,神情慵懒坐在椅子上摸着下巴,仿佛之前的那声大喝并非出自他口。
“唉……”一声悠长叹息从李洪天口中响起,掩饰眼底地担忧转身直视店小二道“敢问阁下姓氏名谁。”
“山野村夫不便相告。”
李洪天看着男子哪怕一身粗布衣衫仍然掩饰不掉身上的贵气,以及眼底玩世不恭地笑意,脑海里蹿出‘游方侠客’四字。
“云南白氏曾现身京城,现在本殿下又见到阁下忧国忧民,看来民间世家是太闲了,打算为家族找点不痛快呢。”
话音一落房间内一片寂静,店小二抬眼撞进李洪天幽深地瞳孔,心底一激灵急忙收回眼神,心跳加速之下尚未掩饰掉眼底地震惊,怎么可能!一个十来岁少年怎会有看透尘世的沧桑,还有那道近乎实质的杀戮,哪怕皇家争斗在惨烈也不可能培养的出这样的人吧?
“不说么……”李洪天见店小二久久不语,眼底闪过一抹失望,人才!他现在最缺少的是人才,现如今李洪天只有一个受宠皇子的身份,说好听些未来帝位候选人,说不好听些,就是只待宰的鸡,运气好化身为王,运气不好随时被抓上餐桌供人享用。
想要跳出棋盘成为下棋人,只有拥有强大的势力,可以和高高在上的帝王谈判的实力,上一世李洪天除了擅长毒术外,更精通战阵,李洪天精通毒术和杨子奕精通蛊术一样,皆是家传,只有战阵才是老师交的本事,为此,他们全部加入华夏军队历练,结合古代现代军事理念,程子奕性格暴唳没有耐心,只学了些皮毛,薛婉儿因为是女子不但有耐心还很聪慧,只是拜师晚了些,只有李洪天接收了老师全部所学,想要在这一世培养军事人才并非难事,只有那些真正富有学识能帮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