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被福伯身后那静静站着的百位黑衣修士的气势所摄服,就连天地也不敢大声发音。
风,压弯树干,压倒苍山,甚至连天地都要吹的倾倒!
衣袍烈烈,黑衣如夜。
“福伯,此事你还得给我个交代!”
吕天佑一脸恼怒的站在福伯身边,然后迎着风大声冲福伯吼着。
“没什么可交代的,只是为了引出徐,测探一番徐而已。至于吕公子的损失,少爷回山后会亲自补偿你!”
福伯淡淡的说着,冷漠的脸上似乎不带一丝情感。
他的声音不大,但是隔着那逆向的狂风却能听的清楚。
吕天佑脸色一红,气的差点想将这个老狗一脚踹下山崖去。
这特么的都是什么事!
被人当枪使,还差点没了命,这样轻飘飘一句话就想揭过?
“去特么的何若愚!老子现在只想知道你们要做什么?”
“不做什么,杀个人,取个东西而已。”
而已,而已尼玛逼都!
吕天佑在心里将福伯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个便!
但是,他却不能大声骂出来。
因为,他身后站着的是何家最精锐的力量。
一百位筑基修士放在凡间都能阻挡千军万马了,更何况这位领头的福伯还筑基圆满的高。吕天佑想不通他们这么认真坚决的姿态是做给谁看的!
为了那个炼气境的王八蛋?
吕天佑心里暗恼,但是无话可说。
因为,被一剑杀的差点尿裤子的他是没有理由评价那个疯子的。
在吕天佑的眼里,那个略显瘦小的小子就是个疯子。
光明正大的杀人,光明正大的毁尸灭迹,真特么的是惘顾门法,不知死活!
只是,他又无能为力,因为为了活命,他发下的誓言足够让他生不如死的活一辈子。
心魔血誓,天道之下,只要修行者,便不敢违抗。因为,那样的誓言与天地有通,冥冥之会有一种无法突破的桎梏约束你。
那个丰满的女子被残忍的硬生生绑在不远处的大树上,吕天佑看的心疼,就连才升上来的一丝怒火也被那较弱的容颜融化了。
“我不管你们要做什么,但是,这个女人我要了!”
福伯跟看白痴一样看了眼吕天佑,然后吕天佑就被福伯那鄙视的眼神看的差点肺都炸了。
“怎么!不行?不行那就让宗门来评判一番你们这些草菅人命的狂徒!”
吕天佑红着眼,喘着粗气恶狠狠的对福伯说道。
福伯见吕天佑情绪这么激烈,不由得笑出来。
“你要可以,但是你得保证她的那张嘴不会说出什么不利于公子的话!”
“这还不简单!”
吕天佑气呼呼的瞪了眼福伯,然后大袖一挥,十数步外的惜君便被一掌震晕过去。
“呵,吕公子真是怜香惜玉。”
“哼!那是。”
哗啦啦
豆大的雨滴不要命的天上砸下来,然后雨幕这片天地变得越发朦胧。
大风将雨吹斜,雨滴拉成雨丝,像是一把把细细的剑。
犀利,冰冷的杀气像是秋寒般潜藏在那道将雨水击碎的身躯里!
马,在驰骋!
溅起泥水,踩碎沙石。
风雨如幕,徐也不再遮掩心头那一抹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