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光等人脸色一阵青一阵白,尤其是智光和尚,脸色极为痛苦,绝不是假,众人都明白了王风所言确为事实。
乔峰有些看不过去,毕竟智光大师德高望重,曾恩泽闽浙两广百姓,为治愈无数百姓的瘴毒,远赴海外蛮荒寻药,更因此失去一身武功是确确实实的,便出口道:“国仇家恨,手段纵使歹毒些也无可厚非。”
他这话也是在场之人的念头,没人认为对于辽人手段毒辣些有什么不对。
王风只是笑道:“说得不错,对于辽人手段毒辣些,也没什么错,纵使是以多欺少,将一个手无缚鸡之力,怀抱婴孩的妇人乱刀分尸,也一样没有什么不对,对吧,大和尚?”
“阿弥陀佛,罪孽,罪孽……”智光老和尚脸色惨白。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赵钱孙一脸惶恐,颤抖地看着王风。
“嘿,好一个德高望重。”王风并不打算就此放过,继续冷笑道:“乱刀砍死了一个弱女子,二十一个所谓的德高望重的前辈高人围攻别人丈夫,反被一人一刀反手间杀死大半,而这位姓赵的前辈高人更是被人活活吓晕,你们那所谓的带头大哥与天下第一大帮的汪帮主也被人制住穴道。”
“嘿嘿,辽人凶残暴虐,猪狗不如?你们无缘无故伏击刺杀,更将人手无缚鸡之力的妻子乱刀砍死,又要害死那刚满月的儿子,那猪狗不如的辽人却只点了你们穴道,未下杀手,反饶你们一命,自已却被逼得跳崖自尽。而如今,你们却不思悔悟,反要来为难那人的孩儿,到底是谁凶残暴虐,猪狗不如!”
王风这一喝,已经不自觉带上真怒。倘若之前没有遇到过乔峰,他还不至于如此愤怒,如今却因为对乔峰有了认同,难以再超然事外。
“啊?!”“胡说八道!”“智光大师德高望重,岂容你污蔑?”“汪帮主英雄过人,武功盖世,又怎么可能如此?”“你这人藏头露尾,连真面目都不敢示人,怎么敢在这里大放厥词!”……
王风也懒得和这些人争辩,只是嘴角冷笑,看着智光和赵钱孙。
智光大师此时脸色苍白,面色痛苦之极,赵钱孙也是一样,脸色一阵青一阵白,有愧也有羞,也有恐惧。
“阿弥陀佛,这位施主所言,句句属实,老衲做了错事,也不必隐瞒。”智光颤声道,惹起一阵阵惊议,辽人虽然可恨,但是依照王风那样的说法,也的确是太过了些。
“我们是为国为民,也不能算是做错。”赵钱孙微微冷静了下来,脸色微白道。
智光摇头道:“错便是错,何必自欺欺人?”
王风虽然觉得不可理喻,却也不愿与人争论那些所谓的国仇家恨,大是大非,只是既然道:“既然说你错了,那我便在问一句,你们今日来此,又是为了什么?你们怎么有脸?怎么敢?”
一连三问,一声高过一声,像是一根根利箭般,直刺入两人心中,脸色苍白,根本无言以对。
“够了!老夫不管你是何人,来此为何,今日我帮中有大事,容不得你在这里胡言乱语,大放厥词!”
一个容貌苍老白发的老丐忽然走出,大声喝斥。
乔峰见状,怕丐帮与王风起了冲突,开口道:“徐长老,这位王兄弟是乔某朋友,没有恶意。”
那徐长老大声道:“乔峰,这是我帮中之事,轮不到你来管。”
林中群丐大多都是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