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允宸气定神闲的刷牙。
好似白乔远提到的那个人他不认识一样,只从鼻息间轻吐出一个“嗯”做回答。
“昨天晚上他找到权家好像要营救权爱的样子,但是被我们拦下了,他带伤跑走,权爱现在要见你。”
“所以,这件事跟邵容有什么关系?”
“他做的啊。”
“不见。”
“你听我说完,权爱不仅要求见你,还要求见权家父母,以及上头发了消息过来,你三天后特喵去缅甸交界处,就光这些你好好想想,绝对是有人要趁你不在的时候搞名堂。”白乔远说的唾沫横飞,“您老就算不来军区也关注一下我的电话呗,身为你的一线情报官我表示很心凉。”
“三十分钟。”
靳允宸挂断电话,喝下一口水,吐出满口泡沫。
刮胡子,洗脸。
随后,站定在镜子前,他缓缓抬手,指尖摁在锁骨上,一个轻微的痕迹像是灼烧似得,只不过一碰就离开移开。昨天,她好像在这里,很真实清晰,可现在却像是梦境一样。
靳允宸转身离开浴室回到房间换上一套衣服。
扬长而去。
……
军区。
权爱用力不停的敲打着关住自己的铁栅栏。
“我要见靳允宸,我要见我爸妈!”
“你们听到了没有,我现在就要见他们!”
歇斯里地。
白乔远站在入口处掰着手指:“已经是第一百七十二次了,爷他到底是来还是不来啊,真是愁人,陈晟,你说说,让你丫代替我的位置,你怎么就不能长点心,把这些活也给包了?”
“您跟首长的感情不一样。”
“说话注意点,我可是有家室的人,什么叫感情不一样?”
“水乳交融?”
“我水你妈卖批的乳交融,你信不信我一枪把你脑门儿给崩了?现在是开玩笑的时候?”白乔远一巴掌拍在陈晟的后脑勺上。
“一大清早,这么大戾气?”
“哟,爷,你可算来了。”
靳允宸脱下外套递给陈晟,望向白乔远:“怎么回事?”
“你自己去看呗,在里头发疯呢。”
男人蹩眉,走近关押权爱的牢房停下,居高临上的望着里面的人,薄唇微抿,他抬手动了动骨节:“都下去吧。”
“是!”
周围的军人都退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