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今天这特殊的时刻,却没有任何人感觉都有什么违和感,反而感觉心情很是特别,但是最特别的是李邺,他知道这刑堂的门不好进也不好出,想想腰间中的东西,也就释然了。</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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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的执法刑堂大堂正中央悬挂着李家历代以来的匾额“明镜高悬”,这是第一代家主刻印在那块由淡淡金色的匾额之上,就是告诫家族子弟刑堂乃是明辨是非之地,李邺抬头望向那块匾额后,目光扫视了匾额下方端坐之人,心中无不嘲笑道:“李家由强至衰,看来不是天祸而是**,这些尸位素餐之徒,怎么不令李家越来越衰弱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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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李邺,竟然不下跪,这是藐视刑堂之威严,应当杖责五十大板!”</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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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然,一道粗狂之音在刑堂中响起,紧接着是快速又略沉的步伐从大堂外步入大堂内,李邺回头望了一眼,一身青衣,满脸胡须,硕大的满是横肉的身材却步履轻盈,一双瞪得圆鼓鼓的眼睛满是怒火的盯着李邺的一举一动,来人正是被李邺揍的找不清东南西北的李迦海父亲李啸安。</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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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啸安乃是旁系的长老之一,分管着李家在星泽城的三分之一产业,乃是李家的实权派人物,与李家现任家主有着一半的血缘关系,所以这李迦海在李家是耀武扬威,因为李啸安在李家的作风就是张扬跋扈,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而这执法刑堂的长老又是李啸安的一手提拔起来的,所以今日李邺在李啸安眼中就是一个死人。</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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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敢问安长老,您这堂而皇之的在刑堂上大吼大叫,不知道这刑堂上的肃静二字是虚设的吗?想必这藐视刑堂之罪,安长老要一并受之吧!”李邺面色淡定,目光直直的盯着端坐在明镜高悬下的执法长老李公品,不慌不忙的一字一句的说道。</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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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本一脸严肃的李公品,被李邺那双犀利的眼神盯的是好不自在,他清楚李邺是说给他听,看他这执法堂长老是不是公平,但是他知道今天过审李邺纯粹就是李啸安出的主意,因为其中的猫腻他是或多或少知道的,他也有些不齿李啸的安的做法,不过既然家主都授意了,只能照做了,有些愧对老家主的栽培。</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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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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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胆,你这黄毛小子,竟敢对长老出言不逊,看你曾今为家族做出贡献,本长老对你今日藐视之事既往不咎,但”还未说完的李公品,却被一道中气十足的声音给截了下来,不是别人正是坐在一旁的李啸安,很是不满的看了一眼李公品,大声的喝道:“公品长老,什么时候这执法刑堂也能容这般野种撒野,岂不成了我李家的笑话,今后谁还敢信服执法刑堂,怎么才能管理李家子弟呢?”</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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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吗?”</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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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邺仍旧没有正眼看李啸安一眼,好似当他是空气一般,那双汇聚如光的眼神死死的盯住堂上的李公品,淡然的微笑道:“我李邺,姓李,如果说姓李的是野种,那想必所有李家之人都是野种洛!敢问,执法长老,这辱骂李家先祖以及李家家族之人,该当何罪呢?”</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