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白芸宁在听了几个人的劝解之后,觉得他们说的也十分的有道理,于是便暂时没有露面,而是等到了冷言的婚礼结束以后,才稍微的高调了一些。
既然冷言现在婚假结束,自然可以回宫复职,她便也趁着这个机会一起进宫,一来有冷言的保护,她胆子更大一些,二来相信就如果她回宫的话,对方至少在行为上,会收敛许多,不敢拿她怎样。
当白芸宁急急忙忙的,赶回了君头儿院子的时候,看到的却是药王正愁眉苦脸地坐在门口,摆弄着自己手中的药材,这样的神态,白芸宁之前看过很多次,当他的心中有什么解不开的答案时,便会如此。
这让白芸宁在心中,不免有些担忧起来,于是便急忙走上前去,蹲在了药王的身边,对他问道:
“师父,你在想什么啊?”
正沉浸在思考中的药王,被身边人的忽然出声,给惊讶的立刻回过神来,连忙回头看看,却发现是白芸宁回来了。
这才脸上出现了一丝惊喜的表情,急忙来扯住了白芸宁的袖子:“宁儿,你这些时日可总算是回来了,对了,白伯然没有为难你吧,为师都想死你了!”
白芸宁见药王如此的担心自己,立刻笑着拍了拍药王的手,对他安慰道:
“师父放心,我能有什么事情呢,更何况有皇上给我撑腰,白伯然更不可能为难我,好歹我还是他的女儿,不过是对我多教训几句罢了。”
确认了白芸宁果然没事,药王这才放心了一些,点点头:“哎呀,知道你没事我就放心了,那天君老头被刺客打伤的时候,我就非常的担心,你也遇到了什么麻烦。”
听药王说罢这话,白芸宁看向了里面,却发现没有看到君献之,不免心中有些奇怪:
“师父,我前几日我听说君老头受伤了,可把我吓了一跳,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他,没事吧?”面对着白芸宁,如此急切地问出来一连串问题,药王自己都不知道,应该是先回答哪一个好,便只好听她把这些问题一一问完,之后才微笑着对白芸宁点了点头:
“好了,好了,宁儿你先冷静一下,你一下子问了我这么多的问题,我都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你了!”
“那师父告诉我,现在君老头怎么样了,我听说他受伤了?”
白芸宁知道,这么多的问题一下子问出来,药王难免会不知道应该如何回答,于是便抓住了一个自己最关心的问题来问。
“君老头虽然被刺客打伤,但是伤的并不厉害,我已经为他处理过了伤口,只是在醒过来以后,他人变得有些奇怪。”
说起了君献之现在的情况,药王不禁有些苦恼起来,总觉得目前君献之的状况,是一个一直在困扰着自己的难题。
听了药王的这话之后,白芸宁也不由得皱起了眉头,对药王追问一句:“奇怪?君老头到底哪里奇怪?”
在轻轻的叹了口气以后,药王才缓缓地回答道:“虽然表面上,君老头儿看起来没什么大碍,而且,外面的伤口也已经处理的很好,可是却留下了很严重的后遗症。”
“什么后遗症?”白芸宁不可思议的看向药王,心中却暗中猜想,什么样的后遗症会是药王都搞不定的。
“那就是每当半夜的时候,他总会起来,忽然发出尖叫声,指着对面的黑暗处,大声的问道你是谁,你是谁,而且还一个劲儿地跟我说,他看到了一个和他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人。”
药王越说,越觉得这件事情十分的奇怪,毕竟这种症状十分的罕见。
白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