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我没有讲过,却并不代表不存在,而且那些道家的书经所著,也是根据作者的见闻来写,并不是子虚乌有,凭空捏造出来的。”
“若是夺舍,岂不是什么记忆都没有了,可是她明明记得我们所有人的,只是觉得口口声声说,说看到了另外的自己,如果是夺舍的话,怎么可能拥有别人的记忆呢?”
夺舍的这个词语,白芸宁并不是没有听过,而且自己就是其中的一员,只是她却不明白的是,如果君献之只是被夺舍的话,自己应该能看得出一些蛛丝马迹的。
可是,他的身上所表现出来的症状,并没有任何与之相关的东西,这倒是非常奇怪,根本就不是夺舍的样子。
“在我们的学说当中,一切都是很有可能发生的,事情不管是多少还是早晚,或者你所说的其他东西,一切都是存在着巨大的变数。”
“这是什么意思?”
“就是有的人,如果被夺舍的话,可能根本不具有之前的记忆,但是有的人,不光之前的记忆记得清清楚楚,而且连行为做事方式都没有改变,毕竟被其他的灵魂控制着行为,他自己的意识决定行动。他想让自己的宿主变成什么样子,便会呈现出来什么样。”
国师对于白芸宁,并没有任何的隐瞒,而是笑着对她仔仔细细的解释,说完才转头看向了白芸宁,对她问道:
“不过我非常奇怪的是,你这次是替什么询问的,为何我看你这么的谨慎小心,不知道这个人和你是什么关系,能不能安排我和她见上一面,或许在和她见面之后,这些问题的都会一一得到解答。”
国师看着看着白芸宁听得这么认真,顿时心中更加的怀疑起了对方的身份,便试探性的对她开口问道。
“师父的意思是?”
白芸宁顿时心中戒备了起来,看着眼前的国师,装出了好奇的模样,却并没有说破。
看着白芸宁皱着眉头的样子,国师便主动地开口提出,想要和白芸宁口中的那个人,见上一面的想法。
因为他对于对方的身份,十分的怀疑,也对这种症状十分的感兴趣,实在是不清楚对方到底是什么样的症状。
不过他自己的心中却想着,如果能见上一面,或许是好的,可是他的这个问题,却让白芸宁的心中,开始算起头来。
因为她清楚地知道,当初君献之的事情,是刻意瞒过了所有人,而这所有人当中,自然是包括国师的,既然如此的话,她自己怎么可能,轻率的安排国师和君献之见面呢?
一旦这样的话,自己岂不是破坏了君正皓的整体计划,万一这其中出现了什么闪失,自己根本没办法承担后果。
于是便抱歉地对国师笑笑,轻轻的摇了摇头:
”实在是抱歉,我这位朋友是位未出嫁的姑娘,若是来给师父看看,也不是未尝不可,只是要想说服她的父母,还是需要费上些口舌,弟子觉得……”
白芸宁心中正犹豫着,自己应该用什么样的答案,来回绝国师的这个提议,却见外面的小道士不知道为何,忽然喧闹了起来。
接着门口传来了敲门的声音,让正在谈话的二人都转头看向了门口:
“什么事,进来说。”
国师对门外的人,大声的喊道。
其中有一个道士,便匆匆地跑到了国师这边,对他行礼说道:
“师父不好了,杨华师弟晕倒了。”
国师听了,便急忙起身,准备随着小道童出去看看。
白芸宁见状,赶紧也趁机起身,对国师行礼: